“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靜王來不及朝他解釋些什麼,跟在靜王身邊的侍衛就快速的朝他們道:“王爺,我們得快點走了,他們要來了!”
侍衛這一出聲,原本想要說點什麼的靜王一下子就止住了話頭,只是看著寧舒道:“我讓人護送你出城,我處理完事情就來找你。”
說罷,靜王便點了幾個受傷不重的侍衛,交代他們護送寧舒出城去。
等到做完這些,靜王提著劍就準備上馬離開。
靜王剛要走,發覺自己的衣擺被人給拉住了,他扭頭就看見寧舒紅著眼看著他,低聲道:“你會來接我的吧?”
靜王認真的看著他,伸手抹去了他臉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的血漬,隨即輕輕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口,隨即輕聲道:“我會的,我還等你原諒我吶。”
寧舒知道他有事情要辦,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纏著他,在得到了靜王的保證之後,他便放開了靜王,隨即扭頭看向身邊的侍衛,道:“我們走吧!”
侍衛抬眼看向靜王,在得到他的示意之後,很快帶著他們的王妃離開了。
靜王盯著寧舒離開的背影,確認他們身後沒有人跟著,方才轉過身來,朝著身旁跟著的侍衛道:“走吧!我們也該好好的清算清算了。”
“是!”
靜王一路帶著人闖到了皇宮前,在宮門口遇見了如今的太子,景逸。
看到靜王此刻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裡,景逸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驚訝卻不是那麼驚訝的笑容來,“看來,你的命還真硬啊!”
靜王抬眼看向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滿是旁人的血,看起來像是地獄中踏著血跡而來的修羅。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聽到靜王居然這樣問,太子景逸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玩笑一般,捧腹大笑起來,“為什麼?靜王你竟然會如此天真!你身為太子的嫡親,皇后的血脈,本身就是該死的存在。
如今又因為嫉妒我成了太子,從而謀害了父皇。像你這般大逆不道之人,人人得而誅之,我殺你,行的是正義之事。你死了,便是皆大歡喜!”
太子景逸說這些話的時候,看著靜王的眼神充滿了憤恨,又有一種得意在裡面,就像是一直以來的怨恨終於有了發泄的地方,又像是終年的夙願終於得以實現。
靜王平靜的看著他,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只是淡淡的道:“這樣啊!”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太子景逸臉上的笑容都僵在了那裡,什麼叫做‘這樣啊’?他難道不該是忿恨,痛苦,甚至帶著瘋狂的求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