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星湊近了他,面頰貼在他的耳畔上,「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在乎你的想法呢?」
溫熱的氣息和秦佑澤的呼吸交織在了一起,曖昧的因子在空氣中一觸就會爆炸。
秦佑澤聽著她均勻而低喘的呼吸,心中蕩漾起了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誰也沒有想到,當初連一個女人也不沾的秦佑澤,如今竟然會頻頻因為一個女人的舉動、體溫甚至鼻腔隱隱約約的香氣,就產生了那般帶著欲望的感情。
就連秦佑澤自己也不相信許知星憑什麼能夠在這樣普通的場景中,就勾起自己最原始的情慾。
但許知星似乎並沒有發現他的心中所想,只是在問完了這個問題之後就站直了身子,然後背靠再他旁邊,低頭側目盯著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男人。
「我說真的,趁著我現在看你順眼,想要幫你做點什麼的時候,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幫你這件事情?」
秦佑澤眸光閃爍,並沒有直接答覆她的問題。
「你是真不覺得他們欺負你了嗎?還是認為自己確實沒有秦家的血脈,可以隨便放棄之前擁有的一切。可是你為秦家的公司做了那麼多,又有誰將你做的那些還給你呢?你想想,要是當初你不是遇見了我,現在的你被趕出來,還不知道睡在哪條大街,哪座橋的橋洞子下面呢。」
她的聲音就好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可是卻那般的空靈好聽,讓秦佑澤的心也跟著癢了癢,似是被撩撥了心弦。
如果真得如許知星所說的那樣,秦佑澤現在可能早就已經心動了。
但許知星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秦佑澤沒有說話,許知星就繞到了他的身邊坐下,「你真的什麼也不想要嗎?一點欲望也沒有?」
許知星後來也調查過秦佑澤,雖然系統不能幫忙,但是她現在的財力,足夠在這個世界裡面查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秦佑澤的背景很簡單,就只是被秦家趕出來的前少爺。
就算許知星也疑惑過他身上的異常,但是不管怎麼查,都只有這樣一個結果。
她想,或許是他母親給他留下的財產,所以才讓他能夠支撐到現在,還能出手那般闊綽。
也許那些還給他面子的人,也僅僅是因為他們被秦佑澤的人格魅力折服,亦或者足夠理智地認為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想到這些,許知星忍不住用手指輕輕地在他的手背上面撓了撓。
她還不知道,一種原始的欲望就這樣從秦佑澤的心中,像是藤蔓一樣滋長。
誰說他沒有欲望?
秦佑澤扭頭,眯了眯眼,「你是故意的?」
許知星一臉無辜,「什麼?」
下一秒,她就被秦佑澤按在了沙發上。
男人帶著占有欲的氣息就像是風一樣,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