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星看向說話的人——一位燙著捲髮的中年女人,穿著一條長袖連衣裙,滿臉焦急。
她沒說話,就算有更多的人詢問她歐文的狀況,許知星也硬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秦佑澤蹙眉,拉著許知星的手說道:「知星,你冷靜一點。」
許知星甩開他,朝著裡面走去。
不少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許知星總覺得自己能夠從這些人裡面揪出兇手了,可是他們都太吵了!
「許小姐,請您節哀。」
「我們也不想看見這樣的狀況發生……」
「已經有工作人員去船長室了,遊輪應該很快就會調頭了。」
許知星忽然冷笑一聲,「誰告訴你們,歐文死了的?」
她話音一落,眾人都安靜了幾秒鐘,隨即又都幾乎撫著胸口慶幸道:「還好,還好歐文先生沒有出什麼事情。」
「我就知道歐文先生吉人自有天相!」
「這遊輪上,不可能發生命案的。只是襲擊了歐文先生的那個人,我們還是要快點找出來。」
許知星看向說最後一句話的人,是一個年輕男人,嘴上說說著歐文先生,但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態上面,都沒有要真正關心歐文的意思。
年輕男人甚至還一臉玩味,似乎將這件事情,當成了一個偵探遊戲。
許知星眯了眯眼,「所以,你看見了?歐文是被人傷害的,不是自殺嗎?」
年輕男人短促地笑了一聲,「不然呢,會有人站在走廊上面,用刀子刺自己自殺嗎?」
她眸光一凜,朝著那人走過去,「你再說一遍?」
男人並未被她的樣子嚇到,反而還帶著一絲譏諷說:「我沒說錯啊,選擇自殺,要麼在自己的屋子裡面,要麼就跳江啊,這不比引起如此大的鬧劇更正常嗎?」
許知星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但是在她動手之前,秦佑澤擋在她前面,然後捏緊了她的手。
她微微一頓,聽見他問出了自己想問的話。
「你怎麼知道是用刀子刺傷的。」
秦佑澤冰冷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讓整個船艙裡面,都發出了十分驚嘆的聲音。
「對啊,我剛剛還聽見了砰的一聲,還以為是有人開槍,不是槍傷嗎?」
「不知道,不過剛剛那個邱南好像說的刀傷……」
「之前不是有人說看見兇手了嗎?有沒有看清楚兇手手中拿的是什麼作案工具啊?」
叫做邱南的年輕男人愣住了,他有些心虛地說:「當、當然是我猜的啊,也有可能是槍傷啊,但是這都不是重點好嗎?我們不是在說歐文先生究竟是不是自殺,很明顯他不可能在走廊上面自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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