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夠感受到一束光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光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她完全不知道。
許知星咬著唇,想要問周圍有沒有人,但是卻根本就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
耳邊似乎有人呼喚的聲音,再一次想起。
「星星,知星……」
她卻像是泡在了水裡面,冷的渾身打顫,聽得不真切,一直到身體逐漸有些溫暖了。
秦佑澤抱著懷中渾身是血的許知星,盯著隨行醫生正在飛快地給她包紮身上的傷口,然後露出了十分為難地神情。
他冷下臉色說:「有什麼話就直說。」
醫生戰戰兢兢地說:「秦先生,要是再不給許小姐送去醫院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秦佑澤吩咐司機,「快!開車去醫院!現在你要保證她的身體不會受到任何的生命危險,不管是什麼針什麼藥,都可以用上!」
懷中的女人面色煞白,雖然她身上的傷口沒有一處子彈的傷痕,秦佑澤也十分的疑惑,但是他此時還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秦佑澤咬牙道:「不能讓她失去生命。」
這不僅僅是命令,更像是威脅!
醫生立馬從藥箱裡面拿出來了腎上激素,給許知星注射了下去。
秦佑澤低頭看著毫無生氣的許知星,眼中閃過了一抹代表著惶恐的情緒。
他道:「不要睡,不要睡……許知星,你不能睡,醒過來!你能聽見我說話的聲音的,對不對?知星,你回答我,不要睡!」
但許知星沒有任何的應答。
車子在路上飛速疾馳,但秦佑澤江許知星緊緊地抱在懷中,她要醒著的話,一定感受不到任何的顛簸。
他們剛剛離開。
孫堂就從更深處的地方走了出來。
望著這裡血腥的一片,他錯開了秦佑澤留下收拾殘局的人的目光,朝著市中心的方向走去了。
錢,他還沒有來到。
此時,醫院中。
處理好了手臂上槍傷的許霖,再聽見電話那頭手下傳來的消息,憤怒地叱罵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那麼一個女人,你們都能讓她眼睜睜地在你們眼前,被別的人帶走?!」
被怒罵的人根本就不敢還口,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只能聽著許霖像是瘋了一樣,狂罵著自己。
一旁的手下說:「許總,您不要太激動了,手臂上的傷口要是裂開了的話,會有感染的風險的。」
「你也給老子閉嘴!」說完,他又問電話那頭的人說:「秦佑澤帶許知星走的時候,你們看見他究竟是生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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