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也及時把消息告訴了她。
陸染當即就換上男裝,戴好斗笠,溜出了門。
好在她有先見之明,騎了匹快馬,不然還真追不上。
遠遠的,陸染就看見君玉靜的馬車往登雲樓的方向行駛。
陸染心道一聲:果然!
便快馬加鞭,搶在君玉靜前面到達登雲樓。
遙月早就等著了,一見她來就道:
「九皇子在天字二號房,你打算怎麼做?」
「你幫我拖住他們兩個。」
陸染朱唇勾起,「對了遙月,我記得你會模仿字跡……」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呢?」
話雖如此,遙月卻很積極。
……
一番折騰,陸染拿著寫好的信,馬不停蹄到了茶鋪,
她壓低了斗笠,將信交給店裡的小廝,只說了一句,「送到沈府」
那小廝忙接過信,有一瞬間疑惑,平日裡不是個丫鬟來送信嗎?
怎麼換人了?
那小廝沒多想,忙不迭就把信送到了沈府。
但自從出了那檔子事後,
沈銜青就稱病不願上朝,再加上前幾日被陸染那麼一嚇,就真病倒了,三魂六魄都被嚇掉了兩魄,
再加上醒來後那斷裂的牌位,讓沈銜青愈發相信是亡妻來找他索命了。
「咳…咳咳」
沈銜青虛弱地躺在榻上,人不人鬼不鬼的,
屋子裡充斥著難聞的味。
那一碗接一碗的瓷碗盛的藥,送到嘴邊。
沈銜青苦得都咽不下去,他腦子裡不斷浮現,
當初他派嬤嬤給亡妻灌藥的場面。
所以……
這一切都是報應嗎?
沈銜青裹在棉被裡,卻感受不到暖意,
他手腳冰涼,就像是有鬼在抓他的腳。
是染染來報復他了!
「放過我!染染…我求你放過我,我們好歹夫妻一場,為夫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沈銜青夢魘了似的求饒著。
一旁的小廝都看不下去了,「主君,您快把藥喝了吧,良藥苦口。」
「不…我不喝滾!都給我滾出去!」
沈銜青嗓子嘶啞,忽然他噤聲了,面色難堪,
身下一股暖流,浸濕了剛換的褻褲。
見沈銜青面色不對,伺候的小廝立馬明白了,
主君這是又尿了啊!
自從上次府中鬧鬼後,主君就得了這種怪病,
比三歲小孩還愛尿床尿褲子,尋了無數郎中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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