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安沒說話,闔上雙眸,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不寧的心緒。
那又痛又癢的滋味快要將他逼瘋,
就在這時,陸染隨口道:「謝九安,你還真能忍,別人都會癢,你怎麼不癢?」
不知哪兩個字,
戳中了謝九安的心弦,
他寒眸陡然一凝,就這麼望著陸染,像是在質問,
怎麼了?
陸染被謝九安這壓迫感極強的目光,搞得一頭霧水。
這男人方才都不生氣,怎麼現在突然就變臉了。
「是誰?」
「什麼是誰?」
「你說的別人」
「啊…啊?」
陸染這才記起自己方才是說了「別人」兩個字
糟糕!說漏嘴了,把上輩子的事給說了。
陸染下意識抿了抿唇,
但不對啊!她那麼緊張幹嘛,這和謝九安有什麼關係?
「你聽錯了…」
聞言謝九安一動不動,抱著手,
還用那樣的壓迫感十足的目光注視著她,
見鬼!
陸染竟從這眼神里,看到了幾分委屈,仿佛她是什麼負心郎!
有沒有搞錯?
陸染被盯得壓力山大。
好吧,上輩子當女將軍,她的確去過秦樓楚館消遣,雖說她不做什麼,
但香噴噴的美人入懷,還是很舒服的嘛,再說了憑什麼那些臭男人可以去,而她不可以?
當然嫁給沈銜青後,她就沒去過了。
但這等風流韻事,還是上輩子的,當然不能說了。
陸染索性就把鍋甩了出去了。
「當…當然是遙月了,還能有誰?」
「呵,又是他」
謝九安輕嗤一聲,狹長的眸子沉了沉,淬著敵意,
看樣子他還得抓緊…
今夜也不能休息!
想著謝九安就起身,
「我走了」
甩下瀟灑利落的背影,男人就翻窗而出,消失在夜空中。
不是…就這麼走了?
陸染摸摸頭,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這男人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哼,真小氣!
陸染氣鼓鼓地躺回榻上,
本以為今夜心情不好會失眠,
沒想到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直到陽光透過窗欞在臉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陸染才悠悠轉醒。
一睜眼,就見玉香目光灼灼地守在榻前。
「小姐,您醒了~」
「玉香你怎麼…」
「小姐您還記得您昨晚說了什麼嗎?」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