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君玉靜可真是自作自受」
遙月邊感嘆邊把手裡的酒壺扔給她,
「今天是個大好的日子,不喝點酒都說不過去」
陸染笑著接過酒壺,
仰頭一飲,烈酒入喉腸,無比暢快,
她今日算是大仇得報了,雖說這還遠遠不夠,
但接下來的路,這對狗男女無論怎麼走都是死路一條!
想著陸染就放下酒壺,拎在手裡,
闔上鳳眸,清清泠泠的月光灑在她臉上,
活著的感覺,比以往都還要更真實。
陸染長長吐出一口氣,就打道回府了,
宴會剛散去,
君家人就聽得知了沈銜青被大理寺官差帶走帶消息,
個個顧不得累,都擠在正堂內想辦法。
君父也捏了捏眉心,煩躁地來回踱步,「凝兒呢?去把她給我叫來!」
「是,老爺」
小廝忙不迭去了,但剛出門,
陸染就不緊不慢地迎面走進來,
「父親找我有何要事?」
「你來得正好!」
君父眉頭緊皺,有些不悅,說出的話都不免帶上了算帳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那沈銜青已經被帶走了?」
「所以呢?父親想說什麼?」
陸染笑笑,不以為意,仿佛是局外人,臉上沒有一星半點的慌張。
與焦急的君家人格格不入。
搞得君二叔十分不快,
「凝兒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君家的半個腦袋可都系在這沈銜青身上了,他若是說了什麼對君家不利的話,或是再把書信拿出來,君家可就和謀害陸女將扯上關係了……」
「我當然知道,但父親二叔,你們不是答應那沈大人,要保他嗎?照做便是了。」
問題就在這兒啊!保人哪裡是那麼好保的!
君父擰著眉,覺得無比心累,
自打那沈銜青提了那要求,他就求各府走動打探。
結果自然不大好,朝中大臣哪個想和那姓沈的沾上關係,
個個避之不及!
唯獨他們君家得貼上去,若保人的事簡單,他那日也不至於後悔了。
想到這兒,君父愈發來氣,隱隱覺得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問二女兒幹什麼?她一個內宅女子不添亂就好了,能懂什麼?
「凝兒,你這話可說得輕巧,當初為父問你,是你主張答應那沈銜青要求的不是?」
「對啊,二丫頭,不是叔說你,你父親當初問你,你不懂,就不該幫著出謀劃策嘛。」君二叔埋怨著。
見場面不對,君晚華也出聲落井下石,
「二妹你別不高興,父親說你也是為你好,雖說你日後進宮當妃嬪了,君家的事影響不到你,但你的確不該不懂裝懂,害得君家騎虎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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