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侯您的手…」
「我沒事」陸染搖搖頭裝作沒事人一樣,
「那就好…」
金吾衛還沒來得及鬆口氣,
陸染就陡然往後仰,失血過多昏死過去了。
「啊!中侯!」
眾人撕心裂肺地吼著,七手八腳,把陸染扶住,
中郎將也臉色巨變,再沒有往日的端方持正。
「快去!快找輛馬車來!」
眾人忙不迭去辦了,
但陸染畢竟是女兒身,他們這些大老粗得避嫌,
所以他們只得把陸染送回君府醫治。
此刻,君家人正坐在一起用晚膳,
君老夫人面露不虞,
「這凝丫頭也愈發沒規矩了,這麼晚了還不回來,也不派人說一聲,成何體統?」
「興許是營中有什麼要事」
君父隨口道,但心中也忍不住犯嘀咕,
莫非是那平安符沒作用了?
不過這兩日他們明顯看著那丫頭聽話了些,
「是不是二妹妹出什麼事了,我去看看」
這屋內最擔心的就要數君玉昂,
他把碗裡的飯胡亂往嘴裡一刨,就要起身去找人。
見狀君老夫人冷斥一聲,
「站住你這是做什麼?那丫頭不回來就永遠別回來了!你好生吃你飯就是了!」
誰知話音剛落,
門外的小廝急匆匆來報,
「老爺夫人不好了!二小姐她…她……」
「那潑皮又闖禍了是不是?」
「不知道…小姐她受傷了,渾身都是血啊!」
聞言,君家人筷子都嚇掉了,
一時間正廳內鴉雀無聲,
全身都是血?
那丫頭不是力大無窮嗎?怎麼可能!
君玉昂再也坐不住了,大步朝外走。
「二妹妹現在在哪?」
「在馬車裡……」
陸染昏迷不醒,
那護送的金吾衛們都快急瘋了,
見君玉昂面色焦急地趕來,
他們才鬆了口氣,
大致講了一下今日發生的事。
君玉昂頷首,就命幾個丫鬟,
合力將陸染抱進廂房裡去。
然後去找郎中了。
君家人這才聞訊趕過去,
看到軟榻上,陸染靜靜地躺著,昏迷不醒,左衣袖被血染成了暗褐色。
玉香正用剪子剪與傷口粘黏的布,
「小姐,小姐…」
玉香拿著剪刀的手都在抖,
那衣袖一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