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有些事情,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哦,什麼事,不能直接說?」
哈娜達的眼神在兩人之間快速流轉,迅速的判斷出現在的局勢。
冤家路窄,自己還是走為上計。
想到這裡,哈娜達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體貼的讓開了空間:「你們慢聊,我先走一步。」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現場。
她一離開,原本就詭異的氛圍顯得更加沉默了。
最終還是以諾先打破了沉默:「我——」
「你直說吧。」
空氣令人窒息,以諾深呼吸了幾次才順暢的說出了一整句話:「他不見了,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沒有任何名稱,說的是誰,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葉霖有意的不讓自己和以諾對視,越過他看向了村莊深處。
以諾深知面前的人不會主動開口,於是搶先將話題拋了出來。
「我想去找他。」
說完之後,以諾特意留意著葉霖的表情變化:「你呢?」
地下實驗室內。
寧弈將整個地下實驗室翻了個遍,終於找到了里維奇所指定的文件。
這份文件看上去平平無奇,除了封面印刷的圖案之外,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寧弈仔細翻看了一遍文件,可惜文件使用密文撰寫,沒有密碼本,根本看不懂在說什麼。
有點無聊,寧弈咂了咂嘴,就這麼簡單的一個任務,完成它簡直是易如反掌。
能用這樣一個任務換到自己脫身,也不是什麼虧本買賣。
就是以後沒有人天天盯著自己,還怪不習慣的。
寧弈懷疑自己是被長達三年的監視折磨出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連忙搖了搖頭。
算了,一個冷言冷語不近人情的小監控器,有什麼好留戀的。
就算再好看也不能拿來當飯吃吧。
寧弈再一次加強了自己的心裡建設,準備奔赴自己今後的自由人生。
整個地下實驗室規模不小,遠比地上觀察到的大了數倍,一扇沉重的鐵門隔絕了實驗區和其他區域,而鐵門背後的區域正傳來強烈的撞擊聲。
寧弈凝神去聽,隱約聽到了一些嘶鳴聲。
這個地下空間的安全性好像也不怎麼高了。
任務已經完成,在這裡停留屬實沒有什麼必要,寧弈收好了文件,轉身往地上走去。
此時天色近乎完全黑了下來,整個村子裡遊蕩著不知名的高大黑影,寧弈看了一眼,又默默的退回了實驗室。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與此同時,鐵門那裡傳來的撞擊聲也越發強烈,好像是禁錮在其中的某樣東西,即將衝破囚禁它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