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回去之後被研究院偵測到自己曾經產生的變化,那就完蛋了。
還有另一件事。
自己的症狀突然消退,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關於那支藥劑最後有沒有注射到自己體內,寧弈是毫無頭緒的。
關鍵時刻自己就像是操控木偶的那根線突然斷裂,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操控木偶的人偶師消失了,留下了毫無靈魂的木偶。
有些事真是越想越複雜,倒不如不想。
崗哨的衛兵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寧弈恰巧從他身邊路過,意外的和他對上了視線。
那個男人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驚訝,很快又偏過頭去。
寧弈並沒有多在意,轉身繼續往前走去。
有些眼熟,他思考了一會,好像在哪裡見過。
突然,寧弈腳步一頓,轉過身看向那個人的方向。
他想起來了,這個人不就是地下城的居民嗎?
這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哨塔頂層,辦公室。
「就是這樣的,長官。」男人匯報了自己搜集到的情況:「還有一件事。」
駐守在這裡的小隊長立刻追問了下去:「什麼?」
「我在地下城的期間,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現在就在這裡。」
「他跟那個女領導關係密切。」
男人搓了搓手,眼裡閃過一絲貪婪:「您看,這條消息,夠不夠——」
「為什麼突然把我們都叫過來啊?」寧弈在閒逛的途中被人匆匆的叫來了會議室,還有些迷茫。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哈娜達聳了聳肩,提出了一個猜測:「可能是計劃有變?」
「下一輪爆發期馬上就到了,我們越快走越好。」以諾顯然對哈娜達的話產生了一些擔憂:「希望不會出什麼變故吧。」
說話間,小隊長帶著幾名衛兵走了進來,不由分說地圍住了寧弈。
「你這是幹什麼?」以諾馬上站起身來看著小隊長:「李隊長,請問你是什麼意思?」
「對啊,怎麼突然就搞這麼一出?」
哈娜達也冷笑著站起身來:「李隊長,你是不是該說明一下?」
李隊長清了清嗓子,儘量自己顯得不那麼拘謹:「剛剛接到線人的舉報。」
他說著就轉向了寧弈:「他向我舉報,有人在地下城和那些域外的蟲子聯繫,關係很親密。」
寧弈聽到這裡,發出了一聲冷笑:「哦,所以您是懷疑我咯?」
李隊長覺得自己離開這個鬼地方有了希望,拿出了十足的氣勢,疾言厲色地對寧弈說到:「你現在交代清楚,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