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晚上九點多,幾個農民被警察抓獲的視頻在網上瘋傳,這幾個農民突然暴富下賭場,警察審訊了一晚上就撬開了他們的嘴,得知幾人是在地里刨出來了瓷瓶子賣了錢,省上專家連夜組成了科考隊伍第二天天沒亮就趕到了源輝的施工現場,正碰上源輝的人自己挖墓的場景,有個八十幾歲的老教授當場氣暈了過去……
源輝的項目被迫停工,投入的現金流全部壓著,方度秋收到消息的後看完了就放在一邊,沒再說什麼,要怪只能怪源輝不正當競爭在先……
……
距離國賽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曹老師使出渾身解數把三個學生拖進題海里淹得咕嚕咕嚕冒泡……
三兄弟都想在國賽一舉拿下金牌,反正只有一個月時間,也就是咬緊牙關拼一把的事,三人下課的時間從原定的十點半延遲到十一點半。
一周課結束,姜嶸遠感覺自己的魂已經飄走了……
方度秋正斜靠在沙發上看新聞,姜嶸遠送走好兄弟回來坐在方度秋旁邊,等孫阿姨煮宵夜。又感覺只靠著人不夠過癮,索性踢掉拖鞋躺倒把頭埋進方度秋胸口。
方度秋手心摩挲著姜嶸遠的腦袋,姜嶸遠這周為了方便又把頭髮剔成了寸頭,只有頭頂部分還稍有些長度,姜嶸遠每晚都要洗澡,頭髮乾乾淨淨帶著青檸的香味,觸到掌心時軟軟的,其他部位發茬很短,摸上去還有點扎手,方度秋詭異地很喜歡這種手感,這兩天找到機會老摸姜嶸遠的腦袋。
有點理解冉助理愛回家擼貓的習慣了……
方度秋又多摸了兩把。
姜嶸遠有氣無力道:「好累啊度秋哥……數學就如同那熊熊燃燒的烈火……」
「讓你渾身熱血沸騰?」
「不……把我的腦漿都燒乾了。」姜嶸遠趴在方度秋胸口嘟囔,「這輩子沒被數學這麼刁難過,我已經開始懷疑我真的能考國賽嗎,晚上曹老師帶來的卷子,5道題我只做出來一道……絕望了……」
「別這麼大壓力,」方度秋緩緩摸著姜嶸遠的頭髮,「正常現象,現在太簡單的題對於你而言沒什麼作用,曹老師肯定要帶你們攻堅難題。」
「我已經被難題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明天說不定就要戰死了。」姜嶸遠吐著舌頭,一頭歪倒裝死。
方度秋捏住他的鼻子看他能裝幾分鐘,孫阿姨端著煮好的關東煮和海鮮面從廚房出來,姜嶸遠蹭得一聲從方度秋身上爬起來,抱起方度秋直衝餐桌。
晚上吃的牛肉麵,一人兩大碗,只能頂到十點半,最後一個小時姜嶸遠全靠方度秋放進小書房的零食才能苟活至今。
方度秋沒吃海鮮面,在關東煮的鍋里撈了一塊白蘿蔔陪著姜嶸遠慢慢吃。姜嶸遠吃完一大碗海鮮面,又幹了半鍋關東煮,打了個嗝:「三分飽了,晚上吃太多不好,咱們回去睡覺吧度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