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後總是一臉委屈巴巴地咬他褲腿,趴在他腳邊等待原諒,可愛的緊。
時予彈了一下陸尚行額頭,伸手接過那盤烤魷魚。
「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陸尚行捂著頭,嘟著嘴巴說。
「可是你離他這麼近,我怎麼可能光看著。」
時予就笑。
「我晚上還跟他睡呢。」
陸尚行臉色一下子就白了,立馬轉身。
「我去找導演,讓他換了這破規矩!」
「誒!」時予馬上拉住他,「別鬧,帳篷離那麼近怕什麼,又不會做什麼。」
陸尚行猛地轉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時予。
「他還想做什麼!?」
「……」
誒我真是!
時予捏住他臉猛地往外扯。
「聽不聽人說話了,嗯?」
「疼、疼疼疼!我聽、我聽!」
時予放開他,見陸尚行一邊揉臉一邊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笑。
把那碟烤魷魚吃了,時予又回去幫忙燒烤。
時予來了,溫止才有空吃東西。
姜沉星本來想幫忙,時予看了他一眼,低聲說。
「燒烤架子就一個,要是炸了就沒了。」
聞言,姜沉星頓了一下,沒好氣的笑。
「那次是我失誤,至於記這麼久麼,後來我會用了,現在煮點簡單的還是可以的。」
時予狐疑地看了他一會兒。
「那你試試?」
姜沉星就在他旁邊坐下了,還別說,學的有模有樣,至少比陸尚行好多了。
余嶺和霍思淼見姜沉星坐下燒烤,也過來湊熱鬧。
幾人有說有笑的,忽然,時予感覺肚子一陣劇痛,臉色驟變。
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撞了,裡頭剜肉似的疼,時予坐都坐不住,身子一歪倒在草地上。
他這一倒嚇了所有人一跳,姜沉星馬上扔掉手上的東西,蹲下來把他抱在懷裡。
「時予!?你怎麼了?」
溫止也扔掉手裡的燒烤,飛奔過來。
「小予,小予。」
時予頭上全是汗,眯著眼看向溫止,極其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藥在我包里……」
溫止馬上轉身就跑了,回去帳篷上翻時予的包,拿出藥,又拿了瓶礦泉水,跑回來。
他倒出一粒藥放進時予嘴裡。
「來。」
吃了藥,時予依舊疼得整個人蜷縮著。
他們都嚇壞了,又不知道情況。
霍思淼跑去導演那找醫生,余嶺去燒熱水,姜沉星和溫止小心地把時予搬到帳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