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原公司給席淮包裝的單身人設是吸引了大群女粉沒錯,但他本身涉足的劇面向群眾很廣,粉絲也廣,失去那些女粉也只是少了些商業價值而已。
況且席淮和原公司對抗那麼久,他和原公司那些事早就被扒的乾乾淨淨,公司各種騷操作和雪藏他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現狀大家對席淮本人並未不滿,該粉的還會粉,真讓他去店裡真的會瘋。
溫止止不住的笑。
「那你說怎麼辦呢,本來你答應我周末兩天都要去,現在卻說不想去了,怎麼辦呢?」
「我去行了吧,我去。」時予無奈至極。
席淮臉色一淡,逐漸變冷。
「這樣。」溫止又說,「明天開始改為限定份量,你還是周末兩天都去,兩個月之後改為一周一次,也是限量。這樣行嗎?不會真讓你這麼累。」
「行,聽你的。」時予鬆口氣。
「那就這麼定了,我還在外頭呢,先不說了,回去我給你們帶特產。」溫止說。
時予剛想說拜,溫止就把電話掛了,火急火燎的。
電話一掛,席淮就搶過他的手機,臉色嚴肅。
「就算我不拍戲我們也不缺錢,為什麼要這麼累?」
看臉色席淮應該是有些生氣了,時予輕輕摸了摸他肩膀。
「我不是為了錢,是不想駁了溫哥和懷橙的好意。這一年你過得辛苦他們都知道,他們只是想幫幫你。」
「我沒讓他們幫。」
「別說這種話。」時予推席淮回去吃菜,「如果真的很累,不用你說我自己就推了,左右我現在沒接多少活,去就去吧。」
席淮和原公司解約賠了四億,雖說是把大部分賺的錢賠進去了,但也還剩幾千萬。
對於溫止他們這些大老闆/公子哥幾千萬很少,但卻是能讓普通人一輩子吃喝不愁的金額。
他和席淮沒什麼物質欲也沒大志向,想著就這樣隨便找點事做做享享福也就罷了。
可溫止他們卻以為他兩是被迫「享福」,總以為他們日子過得不好,多番解釋也覺得他兩是不想讓人擔心才這麼說。
嘛,不過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時予也就由著他們去了。
現在他在九溪的帳號粉絲量不少,偶爾會接一下演出邀請,自己也開了一家鋼琴教學實體店。
因為不是衝著賺錢所以工作量不大,再做個特邀廚師倒也不忙。
倒是席淮的事情讓他擔心,都一年了,席淮還在受之前的事情影響,沒能好好拍戲。
席淮也不是真的無戲可拍,只是都是些席淮看不上的戲。
什麼套路化偶像劇,或者粗糙爛制的無腦網劇,偶爾有合作過的導演來找他給的也是些以前公司包裝時演過的人設。
他倔,不肯演。
想演的角色人家又不肯給。
這才導致無戲可演。
隔天溫止把他做的菜改為一天限量五十份,大大減少了工作量,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