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教過你嗎?」
「沒學會啊。」歐霄眼睛轉著,然後看著鏡頭噗嗤一笑:「之前手上不是被鋼絲戳得瘋狂冒血嗎,洗手拿酒精消毒的時候痛得要死。我當時就想到之前咱們兩個小時候在學校的時候也搞得身上有傷,膝蓋摔得破了洞,抹酒精實在是太痛了,乾脆就偷偷買酒回來,那裡面不是也有酒精嗎,想著喝下去內部消毒……結果喝得醉醺醺的,不僅沒有好,還摔得更厲害了,哈哈哈哈。」
易宛眉眼彎彎,提及往事並沒有傷感,只有回味中的笑靨。
鍾瓊完全插不進去這個話題,只能在旁邊沉默地聽著,但歐霄卻提到了她。
「有的人一來你就笑了,明明我剛才說了很多更有意思的事,你卻只知道繃著臉。」
鍾瓊訝然,卻見易宛抿著嘴角,直接給視頻掛斷了。
視頻沒了,連著有些簪體也被碰落到了地上。
「還以為你不願意理我呢。」鍾瓊說,「倒是沒想到這麼心口不一。也不知道你之前的同學老師都怎麼受得了你的。」
易宛仰頭:「陳敬老師可說過我是她最喜歡的學生之一,至於之前我也是很受歡迎。再說了,你不也是我的同學嗎,你怎麼受得了的別人就怎麼受得了。」
鍾瓊笑對易宛,在旁邊安靜地看著她穿著流蘇,手一擰一折就是一個藝術品出爐。
鍾瓊還看到了易宛擺在一旁的國風鏡子,看來當時給易宛選的禮物還真是選對了……她有些慶幸當時沒聽馬素欣的話——把自己送給她。
她想到這的時候給自己嚇了一跳,在椅子上打了個激靈。
「坐著都不安生。」
易宛的吐槽讓鍾瓊無言以對,她一想到馬素欣曾經說過得這種話,就有些汗顏,等第二天見馬素欣的時候,還沉浸在這種情緒里沒出來。
馬素欣:「我怎麼感覺你變了呢?」
鍾瓊:?
「你知道嗎,之前我覺得你是那種特別桀驁的野性美人,眼高於頂,對誰都寫著不服。」
鍾瓊反手指向自己:「你確定形容的是我,我只是近視,別說得跟反派一樣行嗎?」
馬素欣杵在原地,還是很執著她的觀點:「誰讓你沒什麼表情的,不能怪我。但現在我覺得你變得呆了,不是美人,更像野人。」
鍾瓊看著馬素欣,然後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你是不是瞎了?是不是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