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宛心中幸福和擔憂互相交錯,她只想留住這樣的時光更久更久些。
經過這次荒唐之後,兩個人的心境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可一回到寢室,到課堂上,兩個人又變成了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同學眼中的學霸,就仿佛在那一方講台上什麼都沒發生過。
因為臨近期末考試,同學們都在爭分奪秒的學習,來問鍾瓊題的人也多了起來,欣賞和嘆服的目光縷縷落在她的身上。
馬素欣對此就像是自己一樣驕傲:「要是周考不取消就好了,讓沒掃上除的人見識見識什麼叫真神,治一治那幫在我掃除時候看熱鬧的孫子。」
鍾瓊笑了笑:「沒辦法幫你報這個仇,但獎學金我可以爭取從別人手上奪走。」
鍾瓊這句話可不是誇下海口,她本來就是一直蟬聯獎學金的人。
倒不是為了獎學金學習,只是學習路上有獎勵會讓人更加有動力。
易宛說:「鍾瓊,你好狂啊。」
鍾瓊撐著頭看易宛:「可惜你因為包庇舍友,被取消資格了。」
「包庇到傻逼身上了」提起533易宛就有些不爽。
鍾瓊的手點著桌子,安撫易宛:「別為不相干的人生氣了,我期末之後把得到的獎學金分你一半怎麼樣?當做補償。」
「補償我幹什麼?」
鍾瓊壞笑著:「昨天沒讓你上廁所的補償。」
馬素欣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聽了之後也神色如常,但易宛可就是局裡人,臉唰一下子就紅了,抿唇生悶氣不去看鐘瓊。
可鍾瓊一叫她,又實在忍不住去看。
昨天鍾瓊弄她的時候嘴上就是這樣邪性的笑,現在也是如此,讓易宛不受控咽了咽口水,她的身體好像記住了這種笑帶來的感覺,從尾椎骨傳來一陣又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鍾瓊看著易宛忽然夾緊的腿一愣,然後笑得更猖獗了,她伸出手指在易宛面前晃了晃:「想這個?」易宛是一個身體很敏感的人,就算沒有真的觸碰到,只是說些什麼,足以讓易宛聯想很多。
易宛眼睛睜大,輕聲罵道:「神經病!」
「生什麼氣?」鍾瓊搖了搖頭:「我分明什麼都沒說啊。」
「你!」
「嗯?」
鍾瓊假裝不解。
易宛咳了一聲,只覺得再說下去也說不清楚:「你不想讓別人逗你,但你逗起別人來是一點都不嘴軟。雙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