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來借著早餐的事聊了幾句,然後話題一轉,問起沈憐的情況來。
「她還在睡覺,可能沒看見你的消息吧。」
許知月隨口解釋,繼續忙著手裡的活。
紀楓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出去時還不忘幫許知月端走餐盤。
樓上,沈憐醒來時還是沒能逃過宿醉後的頭痛,不過程度很輕,簡單揉揉就能舒服很多。
手機被反扣在桌面,鬧鐘應該是在響起後讓許知月給關了,所以她這一覺睡的有點久。
並沒有發生酒後斷片,昨晚的事情她都還清晰記著,目光移向兩床之間的小桌上,那壺蜂蜜水仍然還在。
她有些懊悔昨夜說的那些話,本來是想要照著許知月的方式保持距離,儘量做陌生人,這樣對她們都好,但一不留神便叫心底的擔憂跑了出來。
十點整,節目組發來通知,新嘉賓即將到場,於是五人都聚在了樓下等待著。
和上次不同,這一次兩位嘉賓是一起過來的,兩個大男人拎著行李箱在門口謙讓了兩下,最後高高瘦瘦的那位先行進來,然後又等著另外一人,一起往這邊走。
「來了兩個男生!」
陳也扒拉著沙發扶手,屁股坐在沙發上,但上半身恨不得探到門口去。
「戴了墨鏡看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帥的!」
在坐幾人中,就只有陳也像個顯眼包似的,一路都盯著別人瞧,還揮了揮手,人都沒走到,她就已經熱情的開口打招呼了。
「你們好,來這兒坐吧!行李箱就放樓梯那裡吧,反正也沒人拿。」
兩人當真將行李箱放在了半路,走近後同她們打起招呼,然後便是一群人客氣的自我介紹。
最先進來的那個身材高挑的年輕男人叫周摯,和許知月是同行,也是個服裝設計師,不過同時還是個模特,雖然外表看著異常冷峻,但性格卻是溫柔又社恐,被陳也這個社交悍匪逮著連問了好幾句話後,竟緊張到有些說不出話,求助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打轉。
「小也你先打住吧,人家剛來,你都給人問懵了。」
許知月拍拍陳也的肩膀,給他解了個圍,然後便見他立刻鬆了口氣。
而另外一位叫陶啟澤,三十歲,目前算是她們中年齡最大的,身材健碩,留著個寸頭,雙眼迥然有神,非常的硬漢風,性格似乎有些悶悶的,並不擅長交際,還是在眾人的詢問下才慢慢講清楚自己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