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一話題要是人人發言的話得很久,為了不耽誤拍攝進程,主持人在紀楓的話題討論過後,宣布了下一個人遊戲發言。
許知月聽到不禁失望了一下,她本打算到她這兒時,立一個談過好幾段戀愛的海王人設,一邊方便播放後增加話題點,哪怕被罵也無所謂,黑紅也是紅,一邊還能嚇嚇沈憐,看她是何反應。
玩了沒幾圈,遊戲便到了賽點,只剩雙陳組合和陶啟澤三人仍伸著手,很快陶啟澤也落敗,畢竟陳也這丫頭為了贏,已經啥隱私都不要了,連自己高中畢業那個暑假去割痔瘡這樣的事都往外說,也是十分耿直。
到了最後一根手指頭,陳識耍了個小聰明,笑著說了個必贏的事情,那就是——他談過戀愛。
這是在好幾圈之前就談論過的事情,當時陳也還炫耀過自己不用放手指,現在卻是只能懊惱的放下手指,不得不服輸。
看到陳也又氣又惱,但也說不出什麼來的樣子,陳識不自覺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挺愛逗陳也的。
主持人宣布陳識獲勝,晚上額外多一封情書機會,然後讓她們休息了片刻後,接著開始第二個遊戲,一個簡單的牌類桌遊,名字叫UNO,也是一個常玩的小遊戲,聽了名字後一群人都知道怎麼玩,就連沈憐也點點頭表示自己清楚規則。
遊戲開始,陳也嚷嚷著這一局一定要贏,找回上一把失去的場子,就連袖子都往上擼了幾分,幹勁滿滿。
許知月失笑,正好她抽中了莊家,於是拿起牌堆動作熟練的給每人發牌。
「哇,知月姐這手法,一看就沒少玩牌吧。」
「一般般啦,叫我賭王就行。」
假謙虛的開了個玩笑,許知月很快給每人發齊七張牌,然後將剩下的牌堆放回茶几中間。
「接下來自己摸牌哦。」
「好。」
捏著手裡的紙牌,沈憐一瞬間想到以前,許知月也是這樣教她玩牌的。
她過去並不會玩牌,各種類型的都不會,因為從小的教育問題,而且沈家禁賭,所以她認為這些都是有害的,對此沒有絲毫興趣,但後來步入社會她才知道,很多時候棋牌也是人們的社交活動之一,有些生意不止是在高爾夫球場談成的。
她當時本想找個老師教她牌類活動,但暫住她家的許知月自告奮勇接下了這一單活。
回憶在輪到沈憐出牌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她順著許知月出了個同花色的牌,然後到陶啟澤出牌。
這一場遊戲比的是誰先出完手裡的牌,決出勝負倒也很快,眼看許知月成了場上第一個只剩一張牌然後說出UNO的人,勝利似乎唾手可得。
陳也捏著自己手裡兩張牌,可憐兮兮看向了許知月:「姐姐,可憐,球球。」
「別著急,還有一輪呢,我這張牌不一定能打得出去。」
場上就她和陳也進展最快,她對勝利沒多大想法,反正情書到了她手裡就一個下場,讓給陳也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