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憐查看信息，發現該競品公司的老闆就是那天離開的中年男人。
這時，她隱約預感到了什麼。
當晚，她問許知月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許知月立刻就網上的輿論，興沖沖和她吃起瓜來，最後拍著胸脯保證：「這個瓜絕對保真，這人在這個行業里肯定是混不下去了。」
「你怎麼確定？」
許知月挑眉笑笑：「因為就是我買的臥底黑料呀，拍的清清楚楚發給記者的。」
當然，背後也有寧虞的指點，不過這種邀功的時候，就不提她了。
「誰叫他確實弄虛作假，偷工減料，還縱容手底下的設計師抄襲，被人曝光出來是遲早的事情。」
「還有別的原因嗎？」沈憐靜靜看著許知月，驚訝於面前人的成長，自己還一直當她是需要被保護的那個，一時間都難以習慣這種反差。
「還有就是他說了不該說的話，不是什麼人他都能惹的。」
許知月說完，看著沈憐安靜的面龐，又有些忐忑：「我……沒有做錯什麼吧？」
沈憐卻忽然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語氣微帶疑惑：「這是真的許知月嗎？」
她沒有責怪的意思，許知月立刻笑著將臉湊過去讓她捏：「當然是真的許知月，早就不是當年無依無靠的小朋友了。」
兩人嬉鬧了一下後，沈憐又正經問道：「做的手段乾淨嗎？」
她有些擔心，商業競爭里這種手段很常見，但逼的太狠了，也容易遭到報復。
「放心，讓國外的朋友幫的忙，查不到我身上。」
這正是寧虞教學裡的精髓，可以做不成功，但絕對不能留下把柄。
和沈憐簡單報備完行動手段後，許知月終於獲得她的首肯。
「以後，換我保護你了。」
許知月躺在沈憐腿上，姿態像個撒嬌的孩子，但說出口的話卻信誓旦旦。
沈憐低頭颳了刮她的鼻子，聲音溫柔：「不對，是我們互相保護。」
「好，我們互相做對方的依靠。」
許知月動了動腦袋，貼沈憐更近，勾著她的手指，用帶著笑意的唇輕輕吻了吻她戴戒指的地方。
是了，她的沈姐姐也從來不是柔弱需要人保護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