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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旋轉門,大牌香水與咖啡味混合的氣味撲了上來。商場正中間,從頂層垂下來一張巨大的海報——

【東莨菪鹼新書今日限量發售,購買有機會獲得簽售名額,一人限購一本。】

海報色調是簡單又高級的黑白灰,角落裡用灰色的線條勾畫了一些溫玉棠不認識的花朵。

「哎呀,那朵海棠花畫的真好。」Luis拍了下腦門,微笑著問溫玉棠:「今天正好是謝老師新書發售的日子,要去看看嗎?」

東莨菪鹼是謝景宸的筆名,這是溫玉棠知道的。也許是怕被家族光環影響,謝景宸在文壇出道的時候並未用真名,而是用了這個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拗口筆名。他的首作便被全國最為重量級的文學雜誌《沈園舊評》發表,後來一年內又斬獲了大大小小的獎項,直到雨林獎他親自領獎,才被人認出,這個年紀輕輕橫掃文壇的恐怖新人,居然是謝家最小的孩子。

簽售會在下周,溫玉棠猶豫了下:「有必要嗎?」

謝景宸想見他那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兒,還要這麼麻煩?

「他會高興的。」Luis回答。

溫玉棠點點頭:「這樣比較浪漫是吧,好的。」

書店在三樓,謝景宸的新書就擺在最外面,是一本長篇小說,深紅色的封皮,燙金的書名印在右側:《騎士的輓歌》。

店裡已經排起了隊,溫玉棠前面正是一對情侶,女孩子捧著書來來回回地看,說:「這是東莨菪鹼前年的書了,今年才出版,那看來今年不會再出新書了,好可惜呀。」

「哼,他的書也就你們女的愛看,整天就寫些情情愛愛的。他懂什麼是資本主義,什麼是消費主義嗎?他關心戰爭嗎,知道中東的難民都吃不起飯上不了學嗎?」旁邊的男人說。

那女生臉色立刻就變了,罵了句:「你神經病吧。」

男人被罵了,嘴更不停:「要我說你們女人懂什麼文學?這個姓謝的就是個靠臉騙人的水貨少爺罷了,騙的就是你們這些膚淺的女人。」

「你在說什麼,東莨菪鹼很少出來活動的,在網絡上也低調得很,我們喜歡他都是喜歡他的作品!」女生冷笑一聲:「再說了,人家哪怕不當作家,也能把你吊起來打。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有能力,去年的滑雪比賽、前年的賽車,人家都能拿名次,追他的人比你身上的細胞還多,你說個雞毛?要我說,我現在就告訴阿姨,我們以後別再聯繫了!」

她踢了男人一腳,男人被她眾目睽睽下狗血淋漓罵了一通,臉都氣紅了,直接揚手要打人。

「餵。」溫玉棠一把架住他的胳膊:「你這人說不過就動手,也太不講道理了。」

男人一扭頭,看見一個漂亮青年,啐了一口:「娘娘腔,關你屁事?」

他一個陽剛爺們,最煩的就是這些長得好看的男人!

溫玉棠退了半步,拿起手機:「我剛剛就開始錄音並且已經報警了,怎麼不關我的事?」

男人立刻收回手,見勢不妙就要溜,溫玉棠慢悠悠地說:「商場保安已經上來了,你還想去哪兒?」

此話一出,其他排隊的人也圍了上來,揪住男人的領子不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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