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棠當然有安排了, 他等著謝景宸去工作,然後他就可以換上那些謝景宸瞧不上的衣服去幫一個不認識的貨車司機要工資。
不知為何, 他不太想讓謝景宸知道這件事。
「沒有,我就問問。」溫玉棠對他笑笑。
面前人將手裡的東西放下, 突然將他拉進懷裡。
嘴唇被輕啄了下,帶著小麥香氣的舌尖沿著唇線描摹, 輕巧地撬開齒關。
直到衣擺被挑開, 溫熱的掌心貼上單薄的側腰,溫玉棠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餐檯上。而謝景宸膝蓋擠進他的雙腿, 低頭吻著他,潮濕溫熱的氣息仿佛在蔓延。
「唔……」溫玉棠費了好大勁才從桌上跳了下來,捂著通紅的臉:「大,大早上的!」
廚房的窗口開著,陽光呈現一種半透明果凍似的米色。
謝景宸淡色的唇在親吻中泛起血色的微紅,狹長的眼尾微微眯起,盯著溫玉棠,舌尖舔了下唇角,形狀優美的唇瓣頓時潤澤出惑人的水色。
這張臉面無表情時有種寒光凜冽的美,總是睥睨著鏡頭。那些持著鏡頭的人絕不會想到,它的主人會有這樣的一面。
討好的,將自己可見的魅力端上檯面,任人拿捏。
溫玉棠頓時有點頭暈目眩,隨手拿了塊吐司咬住,溜出廚房,心臟怦怦亂跳。
廚房裡,謝景宸似乎笑了聲:「果醬不要嗎?」
溫玉棠又灰溜溜地回到廚房,全程低著頭,不敢和謝景宸對視。
實在是他太怕擦槍走火!天天這個頻率搞下去,他真的覺得自己會壞掉的。
剛打開冰箱門,身後忽然挨上一陣熱/度。
衣擺被掀起,身後人輕飄飄地命令道:「咬住。」
溫玉棠哪敢說不,身前的冷氣讓他不自禁地起了雞皮疙瘩,表皮柔軟的櫻桃肉眼可見地被凍成結實的小石子。
琴弦被拂過,冷氣的襯托下,原本只能稱得上溫熱的指腹好像也變得滾燙了,像是一滴岩漿從皮膚表面落下,沿途的痕跡讓溫玉棠想起火山表面,裂開的碳灰中一道道光熱的縫隙。
「要跟它打聲招呼嗎?」謝景宸的聲音似乎挺愉悅。
溫玉棠徒勞地搖頭:「不,不……」
「放心,不進去。」謝景宸笑了聲,低啞的聲音幾乎讓溫玉棠的耳垂燃燒起來。
……
溫玉棠最後勉強吃完了吐司,雖然浪費了一部分果醬。
謝景宸隨手將上衣脫了,扔進洗衣機,轉頭靜靜看向溫玉棠。溫玉棠有點不好意思地脫下褲子,也丟進洗衣機。
滴——
洗衣機運轉,溫玉棠回房間換了身衣服,覺得自己整個人估計像個空心的西紅柿。
人生啊,誰能想到上個月的他還是個負債千萬的外賣員,現在的他就已經是個白日宣/淫/的有錢人的玩物了呢?
看到到帳的兩百萬,他又默默修改了心裡的念頭。
誰能想到上個月的他還是個負債千萬的外賣員,現在的他就已經是個日入兩百萬的有錢人的玩物了呢?
*
隨著時間過去,溫玉棠有點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