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最彎」賽高!】
【我站哥哥!哥哥賽高!】
【管家管家!快去找回你的主人。】
隨著話音而落,假小姐寧灣被自己素未謀面的未婚夫怒氣沖沖地拐到了地下室。
「格利菲斯小姐,你看到那張照片時,心裡沒有一點慌亂嗎?」
英俊的未婚夫用手抬起假小姐寧灣的臉,一字一句地咬牙道。
「我為什麼要慌亂?」
寧灣不明白,不是做任務嗎,怎麼又演上了。
「那是你和我啊?你忘記了嗎?我在成為你未婚夫中之前,還是你上次在酒會上勾搭的侍應生呢。你不是說最喜歡我送你的這條項鍊了嗎?怎麼又把它丟進垃圾桶里了?」
英俊的綠眼男人晃著手中蕩漾的珍珠項鍊,低聲道。
西,這什麼破劇本?
寧灣大感失策,萬萬沒想到,本來關係最淺的未婚夫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真小姐之前拋棄的對象。
照這樣看,他還不如選江愈。
反正他好哄。
「是急著跟我撇清關係,好儘早嫁給那英俊多金的溫莎公爵嗎?可惜,溫莎也是我。低賤的侍應生也是我。他們都是我。所以,你永遠也擺脫不了我。你是我的。」
男人扭過失神的寧灣,而後解開手中的珍珠項鍊。
寧灣看著那項鍊,大概猜測到可能是需要他帶上才能完成任務。
就跟江愈之前給他系上的髮帶一樣。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
為什麼江愈系上髮帶是任務開啟,而陳最這裡戴上項鍊就是任務完成呢?
「這珍珠項鍊一樣,既然你戴上去過,就別再想解下來。」
男人將珍珠項鍊系在雪白的脖頸上,伸頭望向寧灣的後背。
「就像你勾引了我,讓我喜歡上你,就要對我負責....寧灣。」
寧灣衣服前面的耳麥被遮住,陳最低沉的嗓音在寧灣耳邊響起。
「你什麼意思?」
寧灣瞪大眼睛,對上了陳最幽暗的綠眸。
同時,地下室的門也被外力撞響。
「那天躲在那裡偷情的『女生』是你吧,你耳垂後面的痣還有這裡的吻痕,全都一模一樣。你在故意等我發現嗎?我雖然不喜歡男的,但你穿上女裝的樣子確實勾住了我的心,我勉強可以試試。」
陳最絲毫不在意,他點了點寧灣肩胛骨上淺淡的紅痕。
寧灣皺著眉頭。
這是把他當成酒吧里可以隨意調情的對象了嗎?
他想揍陳最一拳,但又注意到旁邊還在拍攝的攝像頭,只能鬆了這個想法。
陳最沒有等來寧灣的回答,因為地下室的門開了。
「小灣,我愛....」
見門開了的陳最剛想說完最後一句台詞完成任務時。
他的面前硬生生地插進來了一個人,下一秒,寧灣脖子上的珍珠項鍊被一把拽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