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他,應該是走了吧?
確認了這個事實的寧灣放鬆了緊繃的神經,也放棄了對男人的那無謂的抵抗。
反正,他親夠了,就會鬆開他。
但出乎意料,抵在寧灣腰間的門把手響了。
它被人輕輕地扭動。
這一瞬間,寧灣腦內嗡鳴,剛安放好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剛剛長時間壓抑在喉嚨里的悶哼已經堆得太多,太滿。
因而它隨著男人無章法的肆意掠奪徹底宣洩了出來。
門外轉動門把手的動作停了,寧灣的大腦也一片空白,不知道作何反應。
他慌張地想要逃離這種被親吻的羞恥狀態,連忙無聲地拖拽、錘打著男人。
但男人他卻好像一點都不怕痛,將寧灣吻死在懷裡,好像十分想讓門外的溫以言看到兩人的親密狀態。
門外傳來一陣手機鈴聲,而後溫以言溫柔的聲音響起。
「喂,小白姐。對,我在你辦公室前。.....好好,我馬上來找你。」
寧灣聽著溫以言的話,慢慢鬆懈了力道,放棄了掙扎。
「不過,你辦公室好像有什麼動靜,需不需要我幫你叫人看看?萬一是什么小偷小摸呢?」
但下一秒,溫以言的話又把他從天堂打入了地獄。
「我們是小偷,偷情的小偷。」
男人放開了寧灣的唇,低聲輕喃,又重新吻了上去。
寧灣被男人這話給氣到了,他終於忍不了了,用盡全力,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嘴唇。
一時間,濃烈的鐵鏽味隨著曖昧的唾液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中。
可都這樣了,男人居然還不鬆口,甚至他親吻的力度和動作都更為大力,更為激烈。
寧灣被吻的頭皮發麻,都快要窒息。
他覺得自己現在嘴裡已經都是對方的血。
「哦,原來是小白姐家裡的小貓嗎?好,那我現在來找你。」
外面溫以言逐漸遠去的聲音勉強把寧灣的注意力從男人編織的巨大牢籠中救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男人也終於捨得鬆開寧灣。
隊長走了,他應該沒發現吧?
寧灣緊繃的心臟瞬間鬆懈了下來,但下一秒,一股強烈的無力感和憤怒湧上他的心頭,後怕的淚水也從眼眶中溢了出來。
於是,他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跟天使一樣的男人。
狠狠地甩了這個惡劣的罪魁禍首一巴掌。
「離我遠點!」
寧灣兇狠地擦了擦染血的紅腫嘴唇,重重一把地推開男人。
寧灣知道男人一直以來都很惡劣,畢竟是病態人格,他能理解,也能忍受。
那三年的網絡交流帶來的好印象隨著男人後續的行徑而徹底破滅。
之前幾次的親密接觸,他好像一次比一次更過分,一次比一次索要的更多,也一次比一次更不尊重他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