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瘋、狗似的,在小痣上周圍留下來一枚淺淺的齒印。
可憐的小痣不僅被重重叼著,咬了一口,上面還沾上了瘋、狗的口水。
它的顏色變深變紅,在燈光下面閃著淫、靡又曖昧的水光。
「江愈,你不准親了。」
寧灣將手往後伸,重重地捂住江愈的嘴,看似惱怒的聲音卻黏黏糊糊的,偏圓的眼睛也漸漸溢出水光,浸透了裡頭兩顆晶瑩剔透的水葡萄。
他不明白喝醉的江愈怎麼會這麼惡劣,
甚至於比之於那便太,更為惡劣。
不僅騙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騙他。
簡直是無法原諒。
這般毫無威懾力的話語又怎麼能震懾住瘋勁正上頭,還沒吃飽的瘋、狗呢?
於是本來根本就不用遭殃、無辜至極的指尖也被瘋狗親了個透,親到了它發紅才被暫時放過。
江愈看著自己的傑作,心裡充滿了滿足感。
寧灣連忙從江愈嘴裡收回他的手,趁著江愈喘息的剎那,
他得了空,又要往裡逃。
但裡面是床,越往裡逃分明越容易被捉住。
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寧灣自然沒有注意到這點。
江愈鬆開手,淺灰色的眸悄悄地盯著自家軟乎乎的老婆在柔軟的被子上慢慢地往前移動,
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用那雙渾圓的眸偷偷瞄著自己,好似生怕自己發現似的。
簡直是可愛極了。
在寧灣以為脫離了江愈的鉗制,終於得以喘息的時候。
一雙大手先是輕柔地撫上寧灣的腰側,曖昧地捏了捏,然後將他緊緊地擁入到了自己的懷裡。
緊接著,江愈得寸進尺。
寧灣瞬間就落入了江愈用體溫和結實肉、體包裹的天羅地網之中。
他聽見身後的江愈發出聲輕輕的悶笑,緊接著他的耳垂又被溫熱的口腔包裹。
寧灣的所有感覺和情緒全都被裹挾在江愈的親吻和觸碰之上,一舉一動全都被作、亂的男人牽著走,也因他而發生變化。
而後,如疾風驟雨般迅猛的親吻停了下來。
一個又一個輕柔的跟羽毛似的吻落在了寧灣的後脖頸,緊接著寧灣背後的衣服被完全的向上掀起。
漂亮卻瑟瑟發抖的蝴蝶骨終於徹底地暴露在空氣中。
江愈淺灰色的眸收縮,呼吸有些許的停滯,而後立即劇烈起伏。
他修長的睫毛連眨都不敢眨一眼,生怕錯過眼前的美景。
他虔誠地像一個狂熱的信徒,痴迷地望著獨屬於自己的神,顫顫巍巍地將自己溫熱的吻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