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種不容置喙的姿態,將它又戴回了原位。
「然後,我就看到了寶寶你的照片,你的唇被親地又紅又腫,香甜地睡著的照片。」
「寶寶你說,我這是被拋棄了嗎?」
江愈輕輕地吻了吻寧灣帶著戒指的無名指,笑著問道。
第78章 籠子(二)
江愈在以一種講故事的形式在告訴著寧灣那天醒來後看到的場景。
隨著一件一件物品從江愈口中而出,寧灣恍若有一種靈魂出竅,回到那時的錯覺。
他盯著躺在自己腿上語調溫柔卻莫名詭譎的江愈,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強制穿上的白色蕾絲睡裙,想起了在那密室里的精緻人偶,想起了自己被精心保存的私人物品,又想起了那些逼真但□□的畫,心裡有點害怕。
江愈是不是又要「懲罰」自己?讓自己再還他所謂的美夢?
一想到要再一次經歷那般瘋狂的、甚至比之更瘋狂的星事,寧灣的腿有些發軟。
但下一秒,江愈伸出了手來,露出了一枚銀戒。
於是那前不久剛被寧灣脫下來的銀戒,此時此刻又被重新戴回到了寧灣的手中。
那戒指散著璀璨的銀光,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彷佛天生貼合一般覆在寧灣的無名指上。
明明是冰涼的金屬材質,但寧灣卻又再次感覺一股炙人的溫熱從戒指處一路向上,傳遞到了他的腦內。
而且令寧灣自己都覺得神奇的是,當江愈幫他戴上戒指的瞬間,一股奇異的心動居然蓋過了剛剛對江愈溫柔話語的恐懼。
那顆心噗呲噗呲地收縮擴張著,震地寧灣耳內的鼓膜震動,十分清晰地聽到了它的愉悅。
愉悅?
寧灣看著這個突然蹦到自己腦內的詞,怔了一瞬。
他卷翹的睫毛也滯在了原地,黑亮的眼睛裡倒映著無名指上的那枚銀戒。
他是不是其實有一點不想和江愈分手?
他討厭江愈嗎?
好像...不討厭,如果生氣不等同於討厭的話。
寧灣看著像只大狗一般,蜷縮著躺在自己腿上,看上去有些不安的英俊側臉。
朗目疏眉,一分一寸,分明全都長到了自己的心巴巴上。
甚至還有一瞬間,隱隱約約和那張照片上的小江愈重疊到了一起。
這般,好像,就連那些便太的行為也莫名...變得可以原諒了起來。
寧灣滯了滯,戴著銀戒的無名指也跟著蜷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