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想,都很不妙啊。
這一刻,車上所有人達成了同調: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角落三臉茫然。
向日岳人臉上爆紅,頭頂似有一縷白煙冒出,耳邊是燒水壺水開了的尖銳聲響。
他結結巴巴道:「你們…你們怎麼能…能、偷聽別人說話?!」
日向空唯唯諾諾,縮在座位上。
芥川慈郎先是遺憾,後又不甘心地問:「大家為什麼不願意啊?」
他覺得空醬說的很有可行性,試一試又沒什麼大不了。
不想冰帝網球部成為中二病集中地,不想被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待,不想外人一想起冰帝網球部就是他們跑步的樣子……
原因太多太多了。
「慈郎,不可以勉強別人做不願意的事。」宍戶亮嚴肅道,「不過你們自己嘗試的話沒有人會阻止。」
眾人:不,還是想阻止一下的。
小綿羊蔫蔫的,捲毛都沒精神的耷拉著:「哦,知道了。」
這件事就這樣無疾而終。
沒了感興趣事情的支撐,芥川慈郎困意上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冰帝開了好幾次會議。被塞了一堆事務又加了訓練量的忍足侑士還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各校網球部資料的調查更新,以求從根本上杜絕不動峰的事再次發生。
之後一個星期,忍足肉眼可見的忙碌,眼底漸漸掛上了青黑,並且還有越來越重的趨勢。
日向空和向日岳人剛完成了一個階段的雙打配合練習,與他們對打的是鳳長太郎和宍戶亮。
四人坐在旁邊休息,憐憫地看著被樺地盯得死死的某冰帝天才。
向日岳人在嘲笑搭檔這件事上總是格外積極,此時幸災樂禍道:「那傢伙肯定在什麼地方得罪跡部了。」
日向空替跡部辯白:「小景尼醬不是會公報私仇的人,一定是忍足前輩做了錯事。」
鳳喝了口水,說:「這次跡部部長一定很生氣,都讓樺地來看著了。」
「真想知道忍足到底做了什麼……」宍戶挑高一邊的眉毛,難得八卦道。
正在揮灑汗水的忍足侑士停下動作,側身看過去:「喂,我說!」
他比了下雙方間的距離:「我們隔得沒有那麼遠,全都聽到了啊!」
「那就告訴我們你又做了什麼壞事啊哈哈哈哈哈!」向日岳人沒有一點被抓包的自覺,大聲開啟嘲諷。
旁邊三人也都將視線移向忍足。
就是有億點點的好奇而已。
忍足:「……」我就不該對所謂的隊友情產生什麼幻想。
陰影籠罩而下,轉頭就見樺地走近,無機質的眼中倒映著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