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很正常……
不對,這樣更可怕了吧!
部長大人今天也在為網球部的未來而擔憂。
忍足欣賞完隊友們的複雜表情,莫名的滿足,並再接再厲。
「怎麼這樣看我呀?」尾音上揚,帶著一絲詭異的嬌俏。
「忍足,你正常一點。」跡部嚴肅著一張臉,看不出真實想法,但額角的青筋展現著他此刻極力忍耐的情緒。
向日岳人躲瘟疫似的,一下竄得老遠,不忍直視地捂臉:「你不要再說話了。」
再說就崩人設了,不,已經崩了。
忍足沒再繼續,因為他怕自己繃不住。
日向空右手托著左手肘關節,左手握拳抵著下巴,做沉思狀。
幾秒後,他開懷笑道:「這個球很有意思,如果是發球的話會讓我更苦惱一點呢。」
「哼!」越前嘀咕,「真是個自大的小鬼。」
日向空不服氣:「龍馬醬,我可不是說大話喲。」
「那就做得到再說。」
豈可修,小矮子說話的語氣真氣人!
日向空憋著一口氣,忽然福至心靈:「龍馬醬,該不是做不到才這麼生氣吧?」
越前:「……」猜中了。
這傢伙某些方面總是格外敏銳……
不會彈起的回球和不會彈起的發球是兩個概念,前者破解的方法很簡單,只要在網球落地之前回擊就好,而「零式發球」沒辦法這樣做,難度指數直線上升。
當然,這個「簡單」是相對而言的,速度、反應和時機的把握缺一不可。
越前龍馬發球,日向空打回,越前再次打出零式削球。
日向空壓低身體重心,手臂自然後擺,直衝向網前,一拍揮下。
然而還是慢了一步,小球朝網球方向滾去。
他喃喃自語:「還能這樣啊……唔,我得再快一點才行。」
這一個零式短球比之前那個距球網的距離更短,速度也更快,他按照之前計算的去應對當然不行。
就因為速度太快,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然來不及。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不打零式短球了。
越前用單腳基本碎步加上二刀流對付日向空超快的速度,兩人你來我往,各不相讓。
在這樣的高速對決中,日向空的「八卦—回天」很難施展,他難得在面對跡部之外的人時陷入了苦戰。
越前把握住一個挑高球的機會,躍至空中轉體一周,以他為風眼形成一道旋風,以此力量為基礎打出的強力扣殺球。
「龍捲風殺球!」[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