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時候要不是灌了兩瓶果實水,她連坐都坐不起來。
喬瑜頂著一脖子牙印和吻痕,微嘟著嘴,一臉幽怨地看著面前正在給她穿衣服的江湛。
結果被江湛誤解成了她在索吻。
於是喬瑜成功地又得到了一枚江湛的吻痕獎勵。
「……」
就這樣吧,喬瑜破罐子破摔。
反正也遮不住。
所以一個晚上,除了江湛以外,誰也沒休息好。
程斯年站在房門前,一眼就看見了喬瑜異常慘烈的脖子。
他自己昨晚欲求不滿,渾身不痛快,就想給別人也找點不痛快。
於是率先發難道:「嘖嘖。喬瑜,你不行啊。」
居然被壓的這麼慘。
喬瑜看著他一臉的挑釁,微微磨了磨牙。
瞥見一旁滿臉通紅、眼神遊移著不敢看她脖子的羅蓁蓁,喬瑜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後突然笑了,學著他的語氣,回了一句:「嘖嘖。程斯年,你也不行啊。」
都睡一個屋了,還沒得手。
「……」
程斯年瞬間安靜如雞。
「哼!」喬瑜露出一絲得意的笑,然後拉著江湛像只鬥勝的公雞一樣昂首挺胸地率先出了房門,往村口的方向走去。
程斯年跟在他們後面,氣得臉都綠了,但耳根子卻是紅的。
他低頭看了看一臉懵懂的羅蓁蓁。
無法反駁,確實無法反駁。
--
喬瑜四人回到村口的時候,霧還沒有散。
車子旁邊一片寂靜。林家人和方琳她們好像都還沒有起床。
喬瑜悄悄鬆了口氣,房車門一開就立馬閃身上了車。
她雖然不介意讓程斯年和羅蓁蓁看到吻痕,但這並不代表她也不介意讓外人看到。
所以喬瑜決定,在脖子上的痕跡消失之前,她是絕對不會下車的。
他們回來的時候,江湛並沒有設精神結界,所以即便腳步很輕,但林晗還是在四人剛出村口的時候就聽到了。
於是沒過多久林英傑就來了。
「程老弟,你們怎麼樣?沒事吧?」林英傑緊守著分寸原則,沒有問其他的,只是象徵性地關心了一下他們的安全。
「沒事,都好好的呢。」程斯年笑了笑,語氣慵懶,「你們呢?我們昨晚不在,沒出什麼事吧?」
「沒事,我們也好著呢。」林英傑笑笑,「那咱們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