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系植物變種？！
這比江湛還離譜啊？！
還沒等眾人驚訝完，「凌書」的臉上便突然一陣扭曲，隨後面色竟然開始逐漸柔和起來。
她微微低下頭，語氣溫柔，卻十分無奈，「小畫，收手吧……」
她的嗓音低沉又沙啞，臉色也變得十分蒼白，看起來像是十分虛弱的樣子。
可沒過幾秒，「凌書」臉上又再次有了變化。她的目光重新變得陰狠起來，聲音也不復剛才的溫柔和虛弱，變得尖銳又憤怒：「你閉嘴！我說過了！你沒資格管我的事情！」
程斯年見狀，立刻低聲對眾人說道：「是第二人格！那個虛弱的『凌書』就是她的第二人格！」
「不過看樣子，那個叫『凌書』的人格已經快要消失了。」
剛剛那個人格看起來，比前兩天他和羅蓁蓁看見的時候又虛弱了一些，看樣子應該是撐不了多久了。
程斯年面上突然露出恍然的表情，「怪不得她剛剛說在『凌書』死之前不能殺謝平安，看來，凌書那個人格對謝司令的執念很深啊。」
喬瑜沒說話，只是微微蹙起眉心。
凌書竟然真的是個精神分裂患者！可這樣的人，是怎樣通過軍隊時不時的心理測試的呢？
而且……凌書很早就從了軍，不僅各項能力都十分優秀，聽說在部隊中人緣也很好，威望很高，大家都很尊敬她。
否則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地就做到現在這個職位。
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不是很容易有精神方面的問題才是啊……
況且即便是有……又怎麼會分化出一個陰暗的仇恨型人格呢？
第360章 並蒂蓮花
就在眾人以為凌書真的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江湛卻微微蹙了蹙眉頭，「不對。」
「不是雙重人格，是兩個人。」
眾人聞言，又是一愣。
「什麼意思？」程斯年微微瞪大眼睛，「湛哥你的意思是……她這具身體裡面有兩個人？」
「嗯。」江湛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剛剛那個『凌書』出現的時候，她的精神波動有了變化。」
「我能確定，那是屬於另外一個獨立個體的。」
「這……這怎麼可能呢？」康教授滿臉不敢置信，「末世之後的異化反應都是具有排他性的，一個變異體中怎麼會同時存在兩個人呢？」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了喬瑜。
喬瑜迎著眾人的目光，也微微搖了搖頭。
在她兩世的記憶中，也從未見過這樣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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