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撒謊,從胡玉芝那裡要回的錢足夠她離開傅寄忱後半生無憂,何況他答應幫她拿回凌越集團,她以後會好好經營家裡的企業。
「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柏長夏不肯收回那張卡,跪坐在床上,盯著沈嘉念的眼苦心勸導,「你還這麼年輕,沒必要犧牲自己。」
「夏夏,我沒有別的辦法。」沈嘉念閉上眼,喉嚨吞咽了一下,「我要裴家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我要拿回爸媽的心血。」
光憑她一個人做不到,求助傅寄忱是她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
柏長夏突然說不出話了。
她同情沈嘉念的遭遇,擔心她日後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卻不能左右她的思想,替她過完她的一生。様
安靜了好一會兒,柏長夏無力地問了句:「他對你好嗎?我是說傅寄忱。」
「挺好的。」沈嘉念開解她,也是在寬慰自己,「他長得好看,性子雖有些冷,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發脾氣,沒有什麼不良嗜好,跟他我不虧。」
柏長夏躺下來,翻身背對著她,牙齒死死咬住食指,不讓自己發出哽咽聲,眼淚無聲滑落,打濕了枕頭。
沈嘉念真的變了,她居然能心平氣和地說出這樣的話。
委身於人怎麼可能不虧?
她原本可以有燦爛的人生,在音樂這條路上深造,將來站在舞台上演奏大提琴,成為人人稱讚的大提琴家……
「夏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幫不了我,誰也幫不了我。」沈嘉念看著她微微聳動的肩背,安慰她,「你能來看我,我就很開心了,真的。」様
柏長夏努力偽裝,還是被她發現自己偷偷掉眼淚,翻過身來紅著眼瞪她:「煩人,我的錢你不肯要,我說的話你也不肯聽。」
沈嘉念:「但你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柏長夏嘴上接連說了幾句「煩人」,還說自己這輩子的眼淚全在昨天和今天流幹了。
沈嘉念說,這樣最好,以後就不會再流淚了。
柏長夏罵她是傻瓜,自己過得不如意,還來安慰她。
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柏長夏回到床上,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準備放首歌轉移一下注意力。
剛打開音樂軟體,屏幕上方的通知欄彈出一條來自某個瀏覽器推送的新聞。様
【北城裴家獨子裴澈低調歸國,不知是否與裴氏集團近來連遭重創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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