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念窘迫得不行,耳根子紅了一片,感受到他越來越過火的撩撥,她唯有求饒:「別……明天要早起。」毑
傅寄忱聲音低緩:「想說我該不會是吃味兒了?」
他講兒化音,一股子磁性慵懶的調子,像鉤子,撥動心弦。
沈嘉念抿著唇角,根本不敢接這話,可他自己承認了:「你不都瞧出來了,你那樣對閆秋生,我確實吃味兒了。」
伴隨著這句話落地,傅寄忱一手掰過她的腦袋,吻住她的唇。她甚至聽到男人喉結滑動的咕嚕聲,性感到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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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接送沈嘉念的司機是上回那個,傅寄忱給她雇的保鏢之一,比瞿漠還嚴肅,一路上沒說過話。
沈嘉念坐在車裡,因為睡眠不足,車開出去沒多久就睡著了。毑
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她拿出來看,是傅寄忱打來的電話。
看到這個名字,沈嘉念就覺得耳熱,任由來電鈴聲響了許久,愣是沒接。連前面開車的司機都疑惑她怎麼不接電話,從後視鏡里瞄了她好幾眼。
在鈴聲快要結束時,沈嘉念吐出一口氣,定了定紊亂的心神,接通電話後,聽見那邊傳來男人低沉含笑的聲音:「這麼久不接電話,幹什麼去了?」
沈嘉念心跳很快:「在車裡睡覺,你找我什麼事?」
「聽阿姨說你早上出門穿得不多,提醒你注意保暖,下午會下雨降溫,別凍感冒了。」
傅寄忱離家的時間比她早,到辦公室後,想起有份重要文件落在家裡,叫宋舫開車過去拿。之後,他給程錦打了個電話,讓她提前到書房把文件找出來,順便問沈嘉念走了沒有。
程錦說,嘉念二十分鐘前就離開了,走的時候穿得單薄,她還沒來得及提醒,嘉念已經風風火火地跑出去坐進車裡。毑
這才有了這通電話。
沈嘉念聽著,心裡暖暖的,語氣也不自覺放軟:「車裡有毛毯,不會凍著。」
還沒出正月,天氣一有變化氣溫就會驟降,沈嘉念沒有看天氣預報的習慣,穿衣服隨性得很。
傅寄忱:「你自己注意就行。」
「哦。」沈嘉念說,「那我掛了。」
「好好學習,別只顧著看偶像。」傅寄忱想了想,多添了一句。
沈嘉念聯想到他昨晚承認自己吃醋的樣子,彎了彎唇角,沒應聲,掛了電話。毑
兩個小時後,車子開進盤山公路,距離閆秋生的別墅越來越近。沈嘉念沒再睡覺,看著車窗外鬱鬱蔥蔥的樹木,心境一片平和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