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你得意,但也別表現得這麼明顯。」上了飛機,陸彥之說話時自覺放低了音量,「你什麼打算,來真的?」
傅寄忱沒避諱這個問題:「晚上才去老宅跟老爺子爭論過這個問題,我明確表了態,不會娶徐家那一位。」
陸彥之驚得眼鏡差點掉下來,怔愣了半晌,對他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
他太了解傅家那位老爺子的行事做派,敢跟他老人家叫板,傅大當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陸彥之想像著傅大和老爺子談判的場面,只覺得血濺當場都是輕的,不禁打了個寒顫:「老爺子不得氣得拿拐杖揍你?」剪
傅寄忱自嘲一笑:「砸了一個茶杯,說要換繼承人。」
「嚯,你這代價夠大的。」
走到各自的座位坐下,空姐過來詢問是否有什麼需要,兩人均擺手說不用。等空姐離開,陸彥之就剛才的話題繼續道:「恐怕老爺子沒那麼容易搞定,說要換繼承人,不過是逼你就範,你要是不肯就範,他就得想別的措施了。」
傅寄忱沉聲道:「等出完這趟差回來再說。」
他當然清楚老爺子的話就是聖旨,抗拒不得,但他有自己的堅持。
凌晨兩點多,機艙里安靜,陸彥之不再說話,關了照明燈,扯過毯子準備睡一覺。飛行時長11小時20分鐘,不好好補覺,到了瑞士怎麼跟人戰鬥。
剛戴上眼罩,陸彥之突然想起被自己遺忘的事,一把扯開眼罩,開了燈,隔著過道問另一邊的好友:「沈嘉念那會兒吃什麼了,胃裡難受。」剪
有些話當著女孩子的面不方便說,在兄弟面前就不用顧忌那麼多了。
傅寄忱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想了一下,也不是不能說的事,便如實道:「酸菜肉絲麵。」
陸彥之心中警鈴大作:「她這又是吃酸的又是犯噁心,別是有了。」
傅寄忱腦子一時沒轉過彎,剛想問有什麼,突然頓住了,扭頭看著說話的人,瞳孔微微放大,頓了有三四秒,否認道:「不可能,我每次都有……」
除了第一次沒準備,之後顧慮到她的身體,哪怕再動情,他也記得做保護措施,沒有一次漏過。
陸彥之聳了聳肩:「那就當我說錯了。」
本來他就是根據猜測隨口一提,當事人肯定比他了解得更清楚,既然他說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剪
陸彥之關了燈,重新戴上眼罩,調整座椅躺下睡覺。
傅寄忱嘴上否認得很堅定,好友的話到底在他心裡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他忍不住回想,沈嘉念第一次胃不舒服是從潭福寺回來那天,之後倒沒有任何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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