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只有沈嘉念一個女人在那裡待過,現在他又帶了人進去。
她花了三年時間,敵不過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杴
傅寄忱當真不給她一點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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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鼎宮苑,吃過晚飯,沈嘉念沒有在客廳久待,跟程錦打了聲招呼,準備上樓。
傅寄忱默不作聲地跟著起身,在她進電梯的下一秒,擠了進去。
同樣的場景再現,封閉的空間裡又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就算有心保持距離,也不會超過這個轎廂的寬度。
傅寄忱的視線落在她發頂:「怎麼把戒指摘下來了?」
「不是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戴著?」沈嘉念乜他一眼,「倒是你,未經我的允許摘下我的戒指,還給弄丟了。」杴
程姨找了大半天沒找到。
沒說兩句話,三樓到了,沈嘉念先出去,傅寄忱緊隨其後。
「我不是賠了你一枚?」傅寄忱說。
沈嘉念腳步頓了下,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靠在門板上深呼吸。傅寄忱說那句話,證明他沒忘記昨晚醉酒後的事。
可惡,她刻意埋藏起關於昨晚的記憶,想要當作無事發生,他卻總在不經意間勾起她的回憶。
想到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傅寄忱說,沈嘉念不得不逼著自己面對他,她轉過身,兩隻手拉開房門,傅寄忱果然站在門外沒有離開。
「我25號那天要出去一趟。」沈嘉念擔心他不同意,搬出他們的約定,「你答應過我,必要時候會讓我出去。」杴
傅寄忱語氣溫柔地問:「出去做什麼?」他解釋了一句,「沒有不讓你出去的意思,我是關心你。」
沈嘉念據實道:「打疫苗。」
之前在江城被流浪狗颳了下,前面四針疫苗打完了,還差最後一針沒打,要在這個月25號打完。
傅寄忱不清楚這件事:「什麼疫苗?」
「狂犬疫苗。」
傅寄忱愣了下,本來不想笑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沒忍住,嘴角翹起:「又被狗咬了?」
「什麼叫又被?」沈嘉念沒好氣道。杴
傅寄忱握拳抵在唇上輕咳一聲,收起了笑:「我是想起你以前被咬過。」
沈嘉念剛想反駁他,陡然記起那天去打疫苗,醫生說她曾經打過免疫球蛋白,但是因為超過三年,失效了,需要重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