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氤氳著熱氣,沈嘉念洗過的頭髮裹在干發帽里,白里泛紅的臉頰上還沾著水珠,白色浴巾圍在胸前,露出精緻的鎖骨和圓肩。
傅寄忱心無欲望,把睡衣放在凳子上,叮囑她快點穿上,先出去了。
坐在沙發里,他盤算著回頭得找個醫生給沈嘉念好好調理身體。
沈嘉念穿好睡衣出來,手裡拿著吹風機。傅寄忱見狀起身,拿走吹風機,把她按在床邊坐下,幫她吹頭髮。
他做這些事總是有股違和感,操控股市的修長手指穿過她發間,輕輕撥拉,讓熱風灌進去,吹乾她的發。
他眼睫低斂,神情專注,像在做一件精細的事。湎
嗡嗡聲里,沈嘉念昏昏欲睡。
兩個月前,她和傅寄忱冷戰過,應該說,是她單方面冷著傅寄忱。因為傅羽泠那件事,她短時間內過不了心裡那關,無法面對傅寄忱,於是選擇逃離他,跟其他演員一樣,住在訓練基地附近的酒店。
傅寄忱每天忙完了公司的事過去找她,也不說話,扮演個啞巴默默陪著她。
明明兩人面對面,他有話想跟她說,還得從懷裡掏出簽字筆,用酒店房間裡提供的紙,寫紙條給她。
半個月下來,寫了厚厚一摞紙,她一顆心再也硬不起來,就這麼被他軟化了。
吹風機的噪音戛然而止,沈嘉念從回憶里抽離。
傅寄忱梳理著她鋪滿背部的柔順長發:「肚子餓嗎?」湎
沈嘉念眯著眼:「想吃點熱乎的湯麵。」
傅寄忱:「我跟程姨說,讓她煮好了送來。」
程錦住的那間套房裡有小廚房,每天都有新鮮的食材供應。
沈嘉念點頭,傅寄忱去放吹風機。
手機響了,沈嘉念拿起來看,劇組的群里在刷屏,消息滾動的速度很快。
今晚的夜戲取消了,有個景沒搭好,有人提議晚上聚餐,一呼百應。
開拍以來,大家一直保持著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還沒一起吃過一頓飯,便艾特了全體成員。湎
汪克倫導演要剪片子,不去湊熱鬧。真實原因是他估計自己去了,那些人不自在,不如讓他們趁這機會好好放鬆。
沈嘉念抿著唇敲字:「我也不去了,你們玩得愉快。」
傅飛白:「別啊,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
佟嫣:「是呀,一起來嘛,下午耽誤你那麼久,我還想當面跟你賠個罪呢,你不會不給我面子吧?」
沈嘉念身體不太舒服,服了藥犯困,只想吃點湯麵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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