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溝通止於傅寄忱的一聲嘆息:「睡覺吧,很晚了。」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會同意跟她分開睡。眄
沈嘉念把杯子放到床頭柜上,躺進被子裡,跟著嘆息了一聲,抱著傅寄忱的腰,低低地說:「遇上我真是你的災難。」
傅寄忱被氣笑了:「沒見過有人說自己是災難。」
沈嘉念:「可我覺得我帶給你的……」
「沈嘉念,閉嘴,睡覺。」
傅寄忱現在不想聽她說話,只會氣他。
隔了好一會兒,沈嘉念都快睡著了,耳畔響起傅寄忱的聲音:「我覺得遇上你是我的福氣,記住了嗎?」
沈嘉念聽著那低沉磁性的聲線,一時分不清是傅寄忱說的,還是自己做夢夢到的。眄
沒聽到她的回應,傅寄忱也不介意,跟之前那樣,摟緊她的身體,將她護在自己的臂彎里,帶給她一份安全感。
*
沈嘉念的感冒到底還是嚴重了,第二天睡醒,頭昏腦漲,嗓子快要冒煙,還發燒了,險些連床都下不來。
傅寄忱打電話叫醫生來家裡給她醫治,確認是感染了風寒,需要輸液。傅寄忱事先跟醫生說了沈嘉念過敏的藥物,醫生開藥時避開了。
助手負責給沈嘉念扎針,暫時留在別墅里,醫生有事先行離開。
沈嘉念怕自己把病毒傳染給小年糕,不得不讓月嫂把孩子抱離臥室。
輸液期間,傅寄忱接到了好幾通電話,沈嘉念依稀聽見電話那邊在說公事,待到他掛斷電話,她開口說:「程姨在這裡盯著,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眄
傅寄忱把掌心貼在她額頭,有些燙:「我去書房開個會,有事叫我。」
沈嘉念:「嗯。」
傅寄忱交代了程姨一聲,離開了臥室。
隨著門關上,室內陷入一片安靜之中,助理抬手調了下滴液的速度,說道:「傅先生對你可真好。」
沈嘉念彎了彎唇,露出一個淺笑。
傅寄忱確實對她很好,在世上,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如他這般對她好。
她昨晚說的那句「遇上我真是你的災難」不是隨口說說的,她是真這麼認為,她好像總是帶給他各種各樣的煩惱。眄
沈嘉念合上眼眸,難過和悵惘包裹著她,她不知道自己這場病什麼時候能好,也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疾病什麼時候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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