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著往外走了幾步,果然不見有人攔住她了。
終於知道,為什么小說女主會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了,突然對她這麼好,她竟覺得狗皇帝在她心裡的形象都高大偉岸了幾分?
嗯,秦晚你清醒,一定是幻覺。
尋思著她宮外的奶茶店應該裝修得差不多了,吃過午膳,她再次拉著小芝麻偷偷溜出了宮。
京城開始入秋了,有幾片早黃的樹葉飄過她的車窗,翩翩落下。她趴在馬車門口,看著外面人聲鼎沸,車水馬龍的市集。
馬車行駛到一個鬧市的路口停了下來,穿著一襲粉色長裙的馬舒舒早早就等在路口,左顧右盼。
她打了個響指,她注意到了之後笑嘻嘻的跑向了她的馬車。
出宮的前一刻,她用鴿子給冷府傳了消息,鴿書是傳到冷冽那裡的,再讓他通知馬舒舒出門。
忽然想起在現代時,她開著粉色蘭博基尼,時常載著她去炸街,去看海。
那時候,她戴著墨鏡,把車溜到她身邊,嘴裡叼著棒棒糖,朝她吹著口哨。
馬舒舒上了車,手上還拿著一個牛皮紙做的口袋,裡面是從冷府帶出來的甜棗,走之前冷冽塞給她在路上吃著玩的,她很自然的從裡面拿出一個,塞到秦晚嘴裡。
「在冷家待得還習慣嗎?」秦晚問。
「還行吧。就是不能直播有點無聊。你家細狗把手機還給你了?」
「請把『我家』這倆字去掉,謝謝,我家沒有這口人。」秦晚面色冰冷。
想起昨天,她就生氣,居然耍她。
馬舒舒揶揄的看了她一眼。
「坐等你啪啪打臉的那一天,姐先幫你攢份子錢。」
「攢你個仙人板板,你個老六,你怎麼攢?」
一旁坐著的小芝麻不敢吭聲。
怎麼出去一趟,娘娘說的話,那些字拆開來她都認得,合起來她就聽不懂了?直播是什麼?細狗是什麼?手機是什麼?老六又是什麼?
細狗她聽懂了,結合語境說的應該是皇上,可這又是何意?
不管了,娘娘這麼說,一定有娘娘的道理,嗯!
馬舒舒拿起一顆棗,像看望遠鏡一眼,視線穿過中間的洞,漫不經心的說:「上次你家進了賊,我剛好看見了,你哥覺得我身手不錯,問我願不願意給他當差。
一個月,五兩,金子。」
「呦呦呦。這當的是什麼差,正經不?」秦晚在一旁揶揄。
馬舒舒狠狠白了她一眼:「怎麼不正經?你該不會不知道,你家馬夫一個月都有二兩金子吧!你家是真富,富得直流油!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