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她的腿上:「朕現在,難受得厲害……」
秦晚有點懷疑「姜影帝」又特麼在狂飆演技,伸手放在他額頭上,發現溫度的確不正常。
「你難受也沒用啊,臣妾又不是醫生,你等著啊,臣妾這就去給你找太醫!」
秦晚本能覺得,她現在比狗皇帝還要危險,正要起身溜走,手腕又被狗皇帝一拽,拽進了他滾熱的懷裡。
「幫幫朕……」
秦晚身子一僵。
她要不要幫他?
「啪嗒,啪嗒。」
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她手背上,仔細一看,居然是血。
狗皇帝流鼻血了。
真要命啊,他不會真要嘎了吧……
「清清。」
「清清……」
狗皇帝閉著眼睛,還在喃喃著她的名字,氣若遊絲。
秦晚終是咬了咬牙,吹了燈。
黑暗中,床榻上的男子嘴角露出了隱約的弧度。
他正等待著,期待著,閉著眼睛,等著她的吻落下,然而下一秒,感覺到一隻柔軟的小手,隔著一條絹帕,擒住了他。
他有些不置信,臉色瞬間一黑。
「你在幹什麼?」
秦晚坐在他身側,面無表情:「給皇上解毒啊。」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興女性,見過跑的豬多了,總會無師自通一些奇奇怪怪的技能。
姜北嶼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跳,只覺得羞恥:「這是誰教你的?你放開朕!」
秦晚淡定的說:「這可不能啊,臣妾放開了,皇上豈不是要七竅流血而死了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救的還是皇上,臣妾今日真是功德無量啊……」
秦晚遊刃有餘。
「皇上,您忍一忍就好,很快的。」
「快?」
姜北嶼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咬牙切齒:「冷、清、清。你對朕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沒有誤解。」
結束後,她將那帕子往他身上一丟,起身瀟灑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姜北嶼:「!!!」
第二日。
今日上朝時,眾大臣莫名感覺到空氣無形的壓迫感,籠罩在朝堂頂上的氣壓很低,尤其是站在前排的幾個大臣,感覺更為強烈。
尚書大人打了個冷戰:「好冷啊,今年的冬天提前來臨了?」
一旁的侍郎說:「沒有吧,是不是尚書大人今日穿少了?啊啾~」
他吸了吸鼻子,「好像是哎。」
眼前,高台之上的帝王一直陰沉著一張面無表情的冰塊臉,一旁的喜公公揚聲道:
「今日皇上身體不適,大家有事奏報,無事退朝~」
眾大臣面面相覷。
眼前男人強大的氣場讓一些本打算奏報的人也不敢說話了。
在書房批奏章時,姜北嶼仍然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