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嶼的臉色更黑了:「朕生的孩子豈是給你玩的?要玩成親了自己生去!」
姜南歌朝他扮了個鬼臉:
「我才不成親,這親要看著別人成才有意思,孩子看著別人生才有意思。
你看隔壁的陸萱,這親還沒成,就讓他兄長給他準備珍珠嫁衣了,我可沒讓你給我準備珍珠嫁衣,別逼我~」
姜北嶼負手而立,臉色陰沉:「你皇兄也不是給不起,小看你皇兄了是不是?你想要分分鐘就能給你做一件。」
秦晚在心裡暗笑。
姜南歌眸子虛了虛:「我才不要……」她翻了個大白眼:「她陸萱穿珍珠嫁衣我就要穿嗎?我才不做跟屁蟲……不對,我才不要嫁人。」
說完,她就跑了,只留下他和秦晚面面相覷。
秦晚看了他一眼,低頭偷笑。
「笑什麼?」
「沒什麼。」
秦晚暗笑他剛才裝挺像,姜北嶼卻以為她在笑他不行,微惱:「你別聽她瞎說。」
秦晚不解:「她瞎說什麼?」
姜北嶼低咳:「朕行不行,你沒試過,又怎麼知道?」
秦晚一聽,臉色微變了,轉身就走:「我才不要試。」
「清清。」
姜北嶼跟了上去。
他覺得這個進度已經很慢了,她雖然隔三差五的來他寢殿,但每天就跟他一起刷黑色的盒子,笑笑鬧鬧的,每當他想進一步時,都能感覺到她的退縮,也不知在害怕什麼。
明明,她是他的妃子……
被翻牌侍寢,是別的妃子求之不得的事。
可對於他卻是兩極翻轉。
「清清。」他追上去,說出來卻覺得臉臊得慌:「你嫁給朕,也有兩年了……朕,朕也想要有個孩子。」
秦晚一時心慌了,這種直截了當的話,成年人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皇上那麼多的妃嬪,想生就生啊……」
可是他卻殷殷切切的望著她,目光誠懇:
「可是,朕只想要個跟你的孩子。可以嗎?」
秦晚一時語塞了。
其實這段時間她和狗皇帝處得挺好的,每天都開心,只要不用侍寢,真的挺開心的。
可一旦在肉體上和狗皇帝有了糾纏,只怕從此以後,就要在這裡越陷越深了。
她割捨不了現代的生活,那邊還有她的親人,她知道,她可能會在這裡留個一年兩年,但絕對不會長久,她也不想,她的孩子還小,媽媽就不在了。
「可是臣妾,不喜歡孩子。」
她硬了硬心腸,最終說出了這句話,留下一臉懵逼的狗皇帝,獨自離去。
當天下午,就聽到了他翻齊嬪牌子的消息。
這大半年來,自從秋狩歸來,他就沒有再翻過別人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