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感覺你的臉好像變了,打針了?」
秦晚下意識的說:「沒啊……」,後來想起,踏馬的,這個身體是冷清清的。
一開始差別還更大,她養了八九個月,已經跟她自己有九成相似了。
Emmm……就,尷尬。
「哦,那或許是光線的問題。」
孟嬌嬌沒有糾結這個問題,拿起鉗子翻烤著架子上的生蚝,一邊隨意的說:
「舒舒哪裡去啦?上次說給舒舒介紹對象的事,我最近認識了一個開高爾夫球場的男孩子,一米八,二十來歲。」
秦晚連忙說:「不用了,她現在應該不需要了。」
「哦?」
孟嬌嬌有些奇怪,笑道:「這麼快就找著啦?前兩天她不是還吵嚷著自己單身,想要嘗一嘗愛情的苦果嘛?」
秦晚哭笑不得,在心裡默默擦汗:「嗯,著著了,人還不錯。」
孟嬌嬌有點小八卦,一雙眸子亮晶晶的望著她:「男的是做什麼?」
要說是將軍,她肯定要吐血。
秦晚說:「嗯,是個兵哥哥。」
兵哥哥等於,兵加我哥。
孟嬌嬌恍然大悟:「就知道她喜歡這一類型的,在馬路上,但凡看見個長得帥的穿軍裝的,她都走不動道。」
她笑眯眯的,又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你呢?你要不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小伙子看上去就是個小奶狗,乖乖牌。」
秦晚夾了塊拍黃瓜,笑著搖了搖頭:
「不用,我可不喜歡小奶狗。」
說完就被咬了舌頭。
該死的,心裡又晃過了,那個狗皇帝變成小奶狗撩她的場景了。
當時為了做戲需要冷落她,前一個夜晚,他抱著她,像小狗一樣吸著她身上的味道撒嬌:
「清清,給朕抱一下,就一下……」
他神情低落,漂亮的鳳眸落寞的垂下,親了親她的小耳朵。
「朕的清清……」
還有,
年三十那晚,他在宮宴上彈了一曲《鳳求凰》,她沒聽完就走了,事後他喝醉酒來找她。
「曲子,是朕彈給你聽的。你卻沒聽完。」
他的嗓音裡帶著執拗,氣鼓鼓的,像個小奶狗一樣往她懷裡拱啊拱:
「你都要把朕氣死了,氣死了……」
還有,
和他過年那幾天外出遊玩,在松州時,他說:「清清辛苦了,朕給你擦背?」
她慵懶道:「哦?只有擦背嗎?」
他像小奶狗一樣靦腆道:
「清清要想讓朕給清清侍寢,也是可以的。」
說來也奇怪,她明明是記憶不好的人,往事卻一幕幕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