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嶼說:「不用管。」一面繼續下棋。
冷冽問:「你跟她吵架了?」
姜北嶼說:「沒有。朕就是生氣。」
冷冽說:「你為什麼生氣她又不知道,有什麼事說出來啊!感情的事,最忌諱冷戰了。」
姜北嶼想了想,拿起手機給秦晚發了條消息:「讓你的那個暗衛,離公主遠點!」
秦晚收到消息,懵逼了許久。
自從他上次說了那件事之後,這幾天,她家冷影一直在她宮裡,哪也沒去,他又在發什麼顛?
後來想起他上回信誓旦旦,南歌看不上冷影,還會要去查,這會兒,應該是實錘,piapia打臉了。
秦晚回:「可以啊,這件事,要是南歌答應,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姜北嶼一皺眉,回:「這件事,她恐怕答應不了,你也知道,我們姜家有祖傳的戀愛腦。」
秦晚回了一個白眼的表情。
姜北嶼繼續說:「之前,她和丞相府公子的事,就要了她半條命了。朕若再管束她,只恐她對朕心生怨懟。」
秦晚:「你也知道你這樣會惹她煩啊?冷影有情有義,難道不比之前那個齊雲軒好嗎?除了出身這一點,他哪差了?
現代都是自由戀愛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本是糟粕,既然是南歌自己的婚事,難道不應該她自己決定嗎?」
姜北嶼發現自己說不過她,說不過,真的說不過。
秦晚打算繼續輸出的時候,這時候,外面一個宮人喊:「娘娘,公主來了。」
她只好打:「不說了,你妹來了。」接著喊:「讓她進來。」
這幾天,冷影都躲著她。姜南歌只好跑到她這裡來了。同時又好奇她皇兄的事。
皇兄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黑色的盒子裡,還有,為什麼跟現在看起來不一樣?
「皇嫂~」
姜南歌走進來,甜甜喊了她一聲。
「坐。」秦晚對她說,和往常一樣笑臉盈盈。
姜南歌知道她和皇兄的事,也聽過宮裡的風言風語,原本還想安慰幾句,現在看她的精神狀態看起來沒啥事。
秦晚問:「什麼事?」
姜南歌說:「沒什麼,在宮裡待得無聊,過來看看嫂嫂。」
秦晚笑了笑:「想喝點什麼?」
「還和從前一樣,卡布奇諾。」
咖啡機隆隆的響,姜南歌在左顧右盼。
秦晚一眼看穿。
「醉翁之意不在酒,下一句是什麼?」
姜南歌回答:「在乎山水之間也?」
秦晚意味深長:「可我這沒有水,也沒有山,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