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費打量著陸澤的絕色,「美人是得多等等……」
黃費道:「那大師好生休息。」
黃費帶人離去之後,陸昀鄙夷地看著陸澤道:「大哥,你剛才怎麼這麼噁心呢?那個黃費竟然如此無狀!你們還說我紈絝,我比起他來可不要太正人君子!」
祁語寧從裡面出來,看著陸澤的大手道:「你趕緊洗手。」
陸澤淺笑地過去倒水洗了手,對著祁語寧道:「先前我還好奇,為何要用通姦這個理由謀害沈念,如今倒是明白了。」
祁語寧點點頭道:「秦家還真的是毒辣的很。」
陸昀一臉茫然望著陸澤與祁語寧道:「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明白?」
祁語寧道:「大盛節度使都是世襲制,除了朔方節度使一直都是沈家尋人當以外,其餘幾個節度使都是有長子嫡孫繼承!像黃濤的節度使之位本該是由黃瑞繼承,黃瑞有子而死,就是該有黃瑞長子涵哥兒繼承節度使之位。」
陸澤點頭道:「這以沈念通姦為藉口,拿涵哥兒的血脈說事,這黃濤必定會把節度使之位留給二子黃費,而非是黃瑞長子。」
陸昀明白了過來,「所以,你們的意思是,殺了黃瑞的是黃費嗎?」
陸澤道:「也不過是猜度而已,我們先去找蔓娘問問情況。」
陸澤與祁語寧前去了蔓娘所在的院落里,老遠便能聽到一陣淒清的古琴聲,蔓娘的歌聲幽幽。
陸澤聽著蔓娘歌聲道:「倒是長了一副好嗓子。」
祁語寧入了蔓娘屋子裡,只見穿著一身白衣的女子在庭院之中,掌著一盞小燈幽幽地彈琴。
蔓娘見著門口出現的一個和尚一個女子,皺眉道:「你們是誰?來做什麼?」
陸澤雙手合十道:「貧僧前來探查黃瑞公子死因,還望你配合。」
蔓娘輕輕撫著古琴道:「你們怎會找上我來?」
陸澤眼眸直勾勾盯著蔓娘道:「黃瑞的身形,若不是在最不受提防的時候,便是兩個人都不能將他按住口鼻而謀殺他。」
蔓娘冷笑了一聲道:「所以你們懷疑是我殺了夫君?笑話,我怎麼可能會殺夫君?夫君對我這麼好,他還曾說過,等他迎了祁家兵馬,與祁家兵馬前去朝堂平定叛亂,得了功名之後,就會與沈姐姐商議和離,娶我為妻,我怎可能殺了他?」
祁語寧聽著蔓娘之言語道:「你說什麼?黃瑞說過要迎祁家兵馬入隴州城?」
蔓娘道:「是啊,夫君他最佩服的便是祁家軍,得知祁家軍已到涼州,他本就是想要出城去相迎的,他那日甚是開心得與我說他將要見到祁王了,沒想到後來他竟然都未能見祁王一面……」
祁語寧皺眉望著蔓娘,一時間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故意這麼說的。
蔓娘道:「我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殺了夫君,我也相信夫君不是因為沈姐姐通姦而被氣死的,沈姐姐早就不願原諒他了,夫君對沈姐姐也早就夫妻緣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