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是江南總督的外孫女,喚謝橋兒……」
「說重點。」
蘭溪不耐地打斷。
那謝秀女吸了口氣,委屈巴巴道:「回太后娘娘,也沒什麼太大的爭執,只是那符秀女過於猖狂,民女實在看不過眼,便開口斥責了兩句……」
蘭溪眉目漸冷。
「你是什麼斥責的?一五一十道出,若有半句錯漏被旁人指出,你也收拾東西回江南去吧。」
謝秀女面色煞白。
「民女,民女……」
「換個在場的人來說,黃姑姑,你去收拾這謝秀女的行囊。」
謝橋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再不敢拖延。
「娘娘恕罪,民女一時嘴拙,還望娘娘莫怪!」
「今日辰時……民女原本只是好奇,好奇當日娘娘對待符秀女的態度,為何那般特殊。」
「所以今日,民女便找上符秀女,想問個明白……」
「誰料那符秀女端著架子,左右推脫不說實話,還嫌民女多管閒事!」
「大家既進了宮,便都是姐妹了,合該守望相助。」
「這哪裡算多管閒事呢?」
「民女一時氣血上涌,便嘲諷了她兩句,說她撞了大運進了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也配讓太后娘娘另眼相看?」
「若是尿撒不出來,就去旁邊的太液池轉一圈,太液池的水,平如明鏡,去那裡照照自己幾斤幾兩,也省的自己輕狂!」
太液池。
蘭溪忽略掉那些廢話,抓住了這個關鍵詞。
立刻吩咐道:「來人,守住這些秀女,任何人不許離開。」
「再來一隊侍衛,護送哀家去太液池!」
語罷,蘭溪首當其衝,快步離開內殿。
直到那獨屬於太后的零陵香在殿內消散殆盡後,眾秀女才從這一番波折里,收回恍惚的神智。
謝橋兒湊到韋清荷身邊。
在謝橋兒心中,韋清荷是鐵打的皇后人選了,此時不巴結,更待何時?
「清荷姐姐,太后娘娘為何對那符吟霜那般在意?總不會真魔怔了,把她當成蘭氏二小姐了吧?」
「這怎麼可能啊!」
「符吟霜是符家長的的姑娘,自小在符家將養著,跟那二小姐牛頭不對馬嘴的,能有什麼關係!」
「太后娘娘……是另有打算,還是真的如此糊塗?」
韋清荷聽到這裡,猛地抬頭,狠狠瞪她一眼。
「想死別帶上我!」
沒看見這殿裡有多少只耳朵在瞅著嗎?
還敢說那閻王的壞話!不想活命了是嗎!
韋清荷想起祖父寄來的那封密信,還有信中字裡行間的威脅和警告之意,身體打了個寒戰。
若失了韋家的支持,她在宮中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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