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他恰好能把褚唯月的腳放在另一個凳子上,仔細檢查扭傷。
文景池的目光帶著幾分銳利,緊張的坐到褚唯月旁側。
「還好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紅。」
沈慕白隨身攜帶著金瘡藥,擦上一些,紅腫消退很多。
「我沒事了,你們倆繼續談。」褚唯月對著他們燦爛一笑,把腳放下來,托著下巴認真傾聽。
文景池揉了揉她的頭髮,沒說什麼,跟沈慕白就剛才的問題總結重點。
說了好一會,兩人口乾舌燥。
沈慕白端起面前的茶水要喝,下意識明白自己拿錯了杯子。
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是我的錯。」
本來還想把杯子放下來,突然嗅到味道不對,微微皺了皺眉頭,將杯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他表面裝作淡定,只是笑著詢問:「對了小徒弟,你用的什麼香料?為什麼這麼香呀?」
褚唯月愣了一下,一臉困頓跟迷茫:「我從來不用香料。」
「這怎麼可能,我聞到茶杯上明顯有一股香味,而且香料中的味道還有些不對。倘若你沒有用過,那你手指上的香味是哪來的?
我們的杯子上都沒有,你也是剛剛過來,怎麼可能會在杯子上留下莫名的味道。」
這樣的香料,根本不可能是男人用的。
抓住褚唯月的手指,嗅到更加濃郁的香味,放到文景池跟前,讓文景池也聞聞。
文景池輕輕聞了那麼一下,神色就有些詭異。
「你的手指確實有一股味道,這種味道不是你身上的,好像是從外邊沾染的。」
「啊?」褚唯月被他們整得一臉懵。
沈慕白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小徒弟呀,這種香料中有麝香,雖然不易被察覺的,像我這種名醫一聞便知,用多了不容易懷孕,所以你們女孩子還是不要用的好。」
聽到這話,文景池的臉色瞬時暗沉到了頂點,忍不住冷冷的嗤笑一聲。
「原來那麼不想跟我生孩子,居然提前避孕的套路都用上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股壓抑跟暴躁,雖然沒有表露出太多的憤怒,可從他的目光中不難看出,他強行把所有的暴風雨壓抑在了心中。
褚唯月委屈又鬱悶的抓住他的手腕,輕輕搖晃。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想避孕,我們什麼都沒做過,又談何避孕?我的手指之所以會有香料,應該是碰到玉佩的緣故。」
她忍不住將之前發生的事,跟今天碰到林子溪的事,跟他們兩人敘述了一遍。
隨後托著下巴殼,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
「我也就納悶,林子溪跟褚冉昕好像沒什麼交集吧,她為什麼不想讓褚冉昕懷上文沉宣的孩子?
看來那塊玉佩也是她故意摔碎的,所以小丫頭們才會不知情。這麼說來,這林子溪跟文沉宣一定有關係!」
如果上次他們是無意中碰到,根本就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