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褚唯月之所以突然接近您,肯定跟太子有關,說不定就是太子唆使的,他們兩人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本來以為她說這些能夠讓文景池懷疑,就算是一般男人聽到這些,也不可能不產生一絲質疑。
卻沒想到,文景池的臉色突然暗沉到了頂點。
「夠了杜冰燕,看在你父親的份上,今天這件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但這是最後一次。
以後你再敢找我王妃的麻煩,就等同於與本王作對,你剛才那一番話本王也記住了,等於挑唆我跟太子,傳出去是要斬首示眾的。」
這話,把杜冰燕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眼看她的氣勢有所消退,文景池的語氣卻仍舊沒有緩和。
他將溫柔的目光落在褚唯月臉上,卻將最狠的話說給了杜冰燕。
「我警告你最後一次,褚唯月不久後將是我的王妃,身份尊貴榮耀,在你之上,遇見了她最好行禮,否則連你的父親都保不住你。」
他小心翼翼的把褚唯月擁進懷中,就好像呵護最珍貴的寶物。
從始至終,他的目光都沒落在杜冰燕身上片刻。
望著兩人逐漸遠去的背影,杜冰燕的眼淚如水珠似的,不斷往地上低淌。
她本以為文景池能夠明白她的一片真心,到頭來她卻成了尷尬的那一個。
「為什麼你不愛我?我到底哪裡不如褚唯月這個賤人?」
杜冰燕緊握著拳頭,恨的牙齒發癢,抓著旁邊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發了瘋似的將這裡的一切打砸一空。
即便如此,內心的委屈跟悲痛仍然沒有緩解半分。
走在大街上,褚唯月拉著文景池的手,興奮的哼起了小曲。
折騰了這麼大一會,肚子也餓了,文景池帶著她去了一家豪華的酒樓,要了一個包廂。
吃了幾口,褚唯月突然想到今天看到的情況。
放下筷子,邀功似的炫耀:「今天我發現一個大新聞,你猜是什麼?」
文景池配合的皺了皺眉頭,表現出一副好奇的模樣。
「城裡的鐵匠鋪子居然全都沒鐵了,就連百姓的鐵器都被買走了,完全高於平時的市場價!」
聽完這些,文景池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目光染著幾分詭異跟高深莫測。
「那你可知,北部貪贓一事也有了進度,太傅已經正式承認這件事跟他有關。」
褚唯月眼中掀起一陣驚喜,可隨即看到文景池神色中的不悅。
端起茶水放在唇角輕輕抿了一口,文景池鬱悶的嘆了口氣。
「根據估計,他們貪贓的錢不是一筆小數目,堪比國庫。根據太傅的交代,只找到一小部分,剩下的他們悄悄藏匿在別的地方,就連太傅本人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