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月要坐到一個石墩上,被文景池拽住手臂輕輕一帶,將她摁進懷裡。
他身上的香味傳到鼻腔,褚唯月的臉有些緋紅,試圖掙扎。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文景池抱著,可旁邊還有人看著呢!
文景池卻被她逗得很輕的嗤笑一聲:「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過去是誰當著眾人的面親我的。」
褚唯月臉色更加紅潤:「可是那時候情非得已,我也是為了證明什麼,所以才親你的。」
「那我要你現在親我呢?」
文景池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子,朝褚唯月湊近一些。
他緊抿著薄唇,那張臉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輪廓清晰,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像極了上天最傑出的造物。
咽了咽口水,褚唯月毫不猶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文景池這才滿意,把褚唯月抱在懷裡,跟他說起小時候的事。
褚唯月對他的一切都很關心,聽完他的一切,文景池突然關心起褚唯月。
「我都跟你說了我的小時候,跟我說說你過去的事吧,你在侯府中應該很受欺負吧……」
即便褚唯月不說,文景池也能感覺到。
過去幾乎沒有人了解褚唯月,所以大家才覺得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根本不知道那些謠言是如何傳出去的,如今倒也能分辨出大概。
想起原主過去的生活,褚唯月心中有些酸澀。
雖然原主已經不在了,但她用了人家的身體,已經跟原主是一個人,她的過去也就是自己的過去。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雖然中間受了委屈,但如今已經過去,以後有你這樣的夫君,我會覺得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這世上最珍貴的,就是有一個疼惜自己的男人……」
尤其是在這個女人地位低下的年代,能夠遇到像文景池這樣的良人,她無比珍惜。
文景池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玉佩,放到褚唯月手心。
「這是我母妃留給我的唯一信物,現在我送給你。雖然過去送過你很多東西,但這件不一樣,也算是我母妃給她未來兒媳婦的禮物。」
這麼一說,褚唯月的耳尖倒有些發熱。
轉念一想,她可沒有東西送給文景池。
突然,想到了戒指。
這裡不流行送戒指定情,但她還是非常相信這種儀式感的。
看到旁邊有狗尾巴草,立刻摘下來一棵,小心翼翼的編成戒指套到文景池的手上。
「我雖然沒有準備禮物,這是我親手編的,算得上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褚唯月露出燦爛的笑容,隨後又編了一個手環,戴在文景池手腕。
雖然這是尋常的野草,但看起來異常美麗。
文景池小心翼翼的手腕上取下來,將手環跟戒指放到手帕,塞到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