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有紅,臉色有些難看。
文沉宣特意交代過,讓他們把事後怕取過來,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可偏偏居然落了紅……
「誰讓你們來的?」
文景池沉著臉色,聲音有條不紊。
「王爺,是太后讓我們來的,既然帕子在這裡,那我們就拿走給太后交差了。」
褚唯月打了個哈欠,給她們擺擺手。
「行了,你們快走吧,我困死了,待會兒還要去祭祖,讓我們再多睡一會。」
褚唯月橫七豎八的躺在文景池懷裡,無所顧忌地抱住他的脖子呼呼大睡。
看她的樣子,好像昨天晚上都沒睡好。
不僅頭髮凌亂,還光著身子。
文景池什麼也沒穿,將自己蓋在被窩裡。
這種事幾個嬤嬤見的多了,下意識以為他們兩人已經真正圓房。
這才沒有多想,帶著帕子回去交差。
他們走了之後,褚唯月摸摸胸口的位置。
「實在太懸了!我看他們肯定是文沉宣派來的,這個混蛋真是可惡,要是萬一沒有落紅,不知道又該怎麼做派我們。」
「肯定是他,太后才不會管這種閒事。」
如今太后已經年歲已高,經過皇上得死,她已經無心管任何事。
前段時間她把所有的權利都交給文景池,從那之後,她便只想著在皇宮中頤養天年。
「別擔心,文沉宣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昨天晚上……」
文景池湊近褚唯月,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嘀咕了一遍。
聽完他的話,褚唯月樂的哈哈大笑。
想到文沉宣想跟女人親熱,卻又不行的丟臉場景,再也繃不住。
「我就知道我家夫君最厲害了,這下文沉宣肯定能吃個啞巴虧,看他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怎麼有臉!」
褚唯月興奮的,恨不得耀武揚威到天上去。
男人在這種事上最為忌諱,要是他興頭正旺的時候突然不行了,想起來都是絕對的笑柄。
文景池把褚唯月抱在懷裡,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時間還早,再睡會兒……」
他的目光帶著幾分曖昧,把褚唯月摁到了床上……
與此同時,也回到皇宮。
他們將手帕送上來,灰溜溜的走了。
看著帶血的手帕,文沉宣整個人愣住。
昨天白天他送了一顆價值連城的明珠,就是希望文景池能夠拿出來。
只要藥粉沾到手,就能短時間之內不能人道。
可偏偏文景池愣是沒碰,所以晚上他派侍衛悄悄潛入。
在跟文景池打鬥的過程中,將這種藥粉撒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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