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席錚冷著聲線開口:「把衣服脫了。」
什麼?
鄒晴瞪著眼珠看他。
「要我幫你脫?」席錚語氣開始煩躁。
「天亮了,我還要去上班。」
鄒晴想逃,卻被席錚眼疾手快地抓住小腿。他的手就貼在那條星星腳鏈上。
「席錚你幹嘛?」
鄒晴扭著腿掙扎,有點驚慌。
時候不早了,再同席錚折騰,她非得遲到不可。
可忍了一夜的席錚,怎麼可能甘願讓她跑了。
從她拿著自己給她準備的燕窩粥,端給席廉喝的那一刻起,席錚就巴不得把她摁在身下,拆骨剝腹地吃掉。
席錚收緊手下的力道,輕而易舉地將她拉回到自己面前,手順勢上移,按住她的大腿根部。
眼眸猩紅難耐,「在他面前不是很聽話嗎?」
鄒晴繃緊著瞳孔看她,整個身子不停地在抖。
「打領帶,賣弄笑臉,摘掉冷玉,呵——你挺會裝的。」
席錚頑劣的冷笑著說話,「來呀,裝給我看,在我面前裝給我看。」
第142章 鄒晴,跟我回席家吧。
整個上午是怎麼熬過來的。
鄒晴已經麻木到不知道了。
她赤裸著身子,站在主臥浴室里的洗漱台前。
任由那三根環繞在鏡邊上的白熾燈,刺眼地照亮她遍布紅痕的身體。
從脖子,到鎖骨,心口,再一路蔓延到平坦的小腹上。
凹入的腰窩,細白的肩頭,還有,還有背後她看不到的地方。
鄒晴空洞著眼眸,將自己仔仔細細瞧了個遍後,走進淋浴間,將開關移至冷水那一處。
隨後,她回家,足足發燒了四天。
整個身子如躺在高溫的火爐上烤一樣,燙得輕飄飄的。
那一瞬,她想起以前同媽媽在惠縣老家看過的電視劇。
劇里高燒的小孩,會在救治的過程中會出現驚厥,甚至燒壞腦子。
那大人呢?
她莫名想到這個問題:能不能燒掉指定的一塊腦子區域?
清醒過後,鄒晴承認,她走極端了。
她側過臉,去看那瓶三天前就放在自己床頭的退燒藥,就是一顆都不想吃。
「鄒晴,你不是很想嫁嗎?
好啊,那就懷上我的孩子再嫁。」
席錚從背後咬她,身前咬她,咬遍她的全身。
在動情嵌入她身體最深處時,卻又涼薄著神情看她。
鄒晴休息得不安穩,被這片段記憶驚醒已有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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