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柳澤的病人,其他人就先退出去病房,等席先生需要再吩咐。」
副院長囑咐著周圍的人,又朝席錚點頭示意了下。
席錚疏離不語,點頭回應。
柳澤專業地給鄒晴進行檢查,席錚立在一旁壓著烏眸看著。
在柳澤回收起小電筒,改在紙張上塗寫時,他沉著口氣問:「她什麼時候患的病?」
他從未聽過鄒晴生病的事。
她經常出入醫院,只因張梅長期住院的緣故。
柳澤聞聲,頓住手裡的筆,平靜的眸子回對上眼前這位,長相清俊矜貴的男人。
柳澤並不認識席錚,只聽副院長剛才召集人說,是一位很重要的貴賓。
「你是鄒小姐的?」柳澤試探一問。
席錚:「未婚夫。」
柳澤眼皮微動,打量了下,話語淡淡,「中午才得出的檢測報告,她本說下午來取。」
「是什麼病?」席錚斂起神情。
柳澤把手裡的記錄單移交給一旁的護士,讓人先把藥物掛瓶送來。
「鄒小姐的體內有著和她媽媽一樣的癌症細胞,重型海洋貧血,只不過...」
「不過什麼?」
席錚在聽到癌症細胞四個字,整個人宛如被人拿刀在自己身上挖了一口一樣,生疼得很。
柳澤雙手交疊到身前,正聲道:「慶幸的是,她患的是輕型的海洋貧血,而且是及時發現,能治療。」
半晌後,席錚從接受中回過神,「柳醫生,拜託你全力以赴救治我未婚妻。」
他神情肅穆認真,同方才進到病房,那不可一世的樣子順眼多了。
看來鄒晴,真是他的未婚妻。
柳澤輕扯了下唇角,失戀的苦澀原來是這個味道。
「我會的席先生,現在先讓鄒小姐好好休息,等下護士會來給她輸營養液增強抵抗力,暫且不要讓她極端受到刺激。」
「好,我同你去辦入院手續。」
話落,席錚同柳澤一起下樓辦手續。
護士將幾萬的手續單遞給他,席錚看都不看,一筆簽下自己的名字,轉帳。
柳澤看著,疑問的目光不由生出。
席錚抬眸,剛好對視到,「柳醫生,是還有什麼話囑咐的嗎?」
柳澤比席錚年長几歲,看事會多出幾個心眼來。
他端站著身子說:「看得出席先生家境條件很好,但為何,會讓鄒小姐這般為了自己母親的病情和藥費如此奔波?
排隊兩年的骨髓源,一直拿不出來。」
席錚眸色微沉,「骨髓源?」
「席先生不知道?」
柳澤詫異,「那你可知道她早上來醫院檢查骨髓的匹配度?」
接連的信息,轟的一聲,炸進席錚心頭。
他對她,一無所知。
這幾年來,他除了對她的憎恨,和重逢後的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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