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撫慰地吻過她的唇,她的肩頭,「對,只要你。」
「哥哥,深點,再深點。」
席錚哪裡不知道她的異常變化,只是現狀過於複雜,他唯有先滿足她內心缺失的安全感。
她要證明,他只要她。
.........
「心裏面,舒服多了嗎?」
席錚抱著她,玉骨修長的手指貼在她的脊椎骨往上攀升,愛撫般地幫她平息著事後殘留的躁動感。
鄒晴粘糊糊地趴在他肩頭,眸里的水霧也逐漸散去,悶悶地應了聲:「嗯。」
席錚將她濕透在臉側的髮絲撥到一邊,低哄道:「明天回別墅那邊吧。」
「你怕被我再看到?」
鄒晴支起腰身看他,眸底赤裸裸的全是妒忌。
席錚捏了捏她糯嘰嘰的小臉,看著她難得把情緒全掛在臉上的樣子,又心疼,又著迷。
這才是他記憶里的小艾。
他記憶中的她並不是溫順那一掛的,也不是她成為廣城清冷校花那一掛的。
是她遇見不爽自己心思時,會扛會倔,會踹人下湖裡喝水的。
而恰巧這樣的她,被他和鄒冰毀掉了。
席錚並不生氣她這樣的質問自己,反而他想幫她找回,最真實的模樣。
「怕你看到我去醫院看望鄒冰,然後胡思亂想的連家門都不願進,就想在車裡同我發生關係?」
最後兩句,席錚將她摁回懷裡,咬著她的耳尖說的。
酥酥麻麻的溫熱感,又一次讓鄒晴軟成了一灘水。
鄒晴羞紅著臉龐,咬唇沒有回答。
席錚從一開始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她有一種使壞心思被抓包的感覺。
席錚吐出她的耳骨,溫柔地輕輕吻著,「我只是去醫院看下她,以一個老友的身份。」
他說得坦坦蕩蕩,反而鄒晴成了個小心眼,亂吃味的壞角色。
鄒晴心底彆扭壞了,「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席錚低眸,凝結的目光灑在她被情潮折磨過的小臉上,微張的嘴在思量片刻後,又微微合併了起來。
這還不是時候告訴她。
席錚扣著她的後腦勺,揉捏著她的軟發,「別想太多。
我只要你,女朋友。」
席錚是懂拿捏鄒晴的心的,一個身份詞語,便讓鄒晴浮躁的心瞬間塌了塌。
鄒晴發愣了一秒,兩人又在車上纏吻起來。
許久後,席錚才將人裹上外套抱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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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鄒晴按顧盈給的信息,同工作室的小張來到指定跟拍的活動現場。
這是一場小眾品牌的珠寶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