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澤也是每周過來一次,僅為輸液治療,但柳澤偶爾會給她帶來一些著名攝影師的攝影雜誌,都是他全球搜羅而來的。
他希望她能不被束縛,重新做自己。
不過鄒晴納悶,他為什麼總要對自己這麼說?
自己現在同阿錚哥哥一起,很好啊!
最近他的永盛號正式揭幕於眾,應酬出差,難免繁忙。
但只要他一閒暇下來,他總會陪在自己身邊,甚至要比往日更粘人了一些。
鄒晴很享受這樣的甜蜜時光,除了那些胎動,情動的夜晚.....
「寶寶乖一些,收收小腳丫,別踢爸爸了。」
「寶寶乖,早點睡,媽媽她難受....」
鄒晴側躺在他懷裡,欲泣嬌紅的眉眼回頭看他,音色顫顫巍巍的,「你...你別亂說...」
「那你乖,哥哥慢點好不好?」
「啊..嗯...」鄒晴咬著枕套。
「小艾,你總能要了哥哥的命。」
席錚悶熱的吻落在她緋紅的後頸,濕潤的肩頭......
......
深冬。
寶寶八個月了。
鄒晴同定居在新加坡的張梅剛剛視頻完,張志來接他去醫院做定期產檢。
本來今天席錚是要陪同她一起的,誰知在臨出發前一個晚上,席廣源連環CALL給他。
說怎樣也要讓他陪同自己去一次義大利,談一個跨國項目。
經過這段時間的種種,張梅也接受了鄒晴肚子裡的寶寶是席錚的,看到兩人幾次同框出鏡在視頻鏡頭前,加上這次的定居買飯,都是席錚親自安排後,張梅也退讓了一步。
只是席錚一直不讓她告訴張梅,救治的骨髓是他背後尋找的。
他說這都是他為了能遇見鄒晴,應該做的。
如今鄒晴的,心總能在席錚身邊被溫暖。
她開始淡忘掉鄒冰當時手裡為何會有席錚的柳葉夾,開始淡忘掉那些給她帶來種種傷害的鄒家。
甚至連席廉,蔣懷柔,她都快淡忘光了。
唯有席錚,她在心裡騰出了巨大的空間給他,給未來的寶寶。
抵達醫院B超室。
「鄒小姐您先在這等一下,方醫生剛好有病人。」一護士從B超室出來轉告鄒晴。
方醫生是柳澤的師姐,廣城出了名的婦產主任。
鄒晴自懷孕到現在,都是她給檢查的。
她戴著口罩和帽子,拿著排隊單坐在門口外等。
十幾分鐘後,兩個身影從B超室內出來。
鄒晴視線垂落在地上,看到晃動的影子,剛要抬頭,便聽見方醫生在說,「孩子很健康,席先生有提前打電話過來交代過,不管寶寶是男孩女孩,你都要堅強地把他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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