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璃月變化如此之大,我等也不知該給帝君準備什麼壽禮較好,金鵬你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彌怒看向欄杆頂部的小團雀,它氣勢凌人,望向遠處的眼神還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只是放在一隻小團雀身上怎麼看怎麼違和。
彌怒一不留神又笑出了聲,都這些天了還是沒能習慣金鵬這副可愛蠢萌的身形,怎麼能這麼笑話弟弟呢是在是太不應該了。
他在心底默默唾棄了自己一聲,可依舊眼中含笑的看著魈,嗯……機不可失,難得能見到金鵬這麼可愛的形態還是多看幾眼比較好。
魈……小小睨了他一眼,繼續散發著一身生人勿近的氣息,「我也不知帝君愛好,我猜測若是用心送的禮物他自然都會喜歡。」
「那你給帝君準備了什麼?」彌怒有些好奇。
「一副棋子。」
只是不能親手送給帝君了,他現在這副身軀只能拜託素月和應達送到帝君手上了。
「那帝君平日喜歡幹些什麼?」伐難覺得可以從帝君平日喜好入手,幾百年未見帝君當然要認真備禮。
「買藏品。」
好的,這條排除,她們兩個現在窮的叮噹響。
「聽曲。」
嗯……這條也不行,不會唱,也沒錢定場。
「喝茶。」
這條可以,買點茶葉,摩拉……就讓金鵬出吧,彌怒眼睛又轉到魈身上,趁著他沒有發現又趕緊移開。
魈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依舊絞盡腦汁的回憶帝君平日裡愛幹些什麼。
「看素月的,是花~」黑髮少女如同一陣清風瞬間出現在幾人面前,手裡又是一捧花束。
黃白相間看著也很漂亮,素月做花束的手藝是日益精進了,魈掃了眼頓時頓住,仔細分辨後滿頭黑線。
黃菊花白菊花,菲爾戈黛特老闆種的幾株菊花都被她採光了。
好不容易才給素月解釋清楚為什麼過生日不能送菊花,素月懨嗒嗒的和他們坐在一起苦惱要送帝君什麼禮物。
——
「哎呀呀~我竟然是第一個來的嘛!」溫迪看著空蕩蕩的往生堂滿臉驚訝。
已經快中午了那群人竟然還沒到,早知道就多喝一會兒蒲公英酒了,真可惜,下次可要記住了。
溫迪惋惜,依依不捨地把攢了許久的蘋果酒擺在鍾離面前的桌子上。
鍾離慢悠悠的飲著茶一點也不著急,「那就多謝風神大人了。」